“阿朵拉,也別太難過,說不定你姐姐還活著。”萊恩安慰道。
“好了萊恩,少說兩句吧,總之阿朵拉,如果有什麼想說的話就及時跟我們說的,我們會幫忙的。”察覺到少女神色的札特嘆了口氣,小聲對萊恩說道,卻依舊溫柔地握著阿朵拉的手。
隊伍前面一個濃眉大眼的高個衛兵開口用濃重的口音說明了公國的幾條基本律法,大致上其實各國的律法都一樣。
不過值得注意的是塞魯斯公國不允許具有力量的人隨便向民眾展示力量從而造成恐慌。
法革尼順著話頭詢問了一下為什麼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是不是歷史上有過什麼。
“不允許就是不允許,這可不是什麼蠻荒之地。”衛兵呲噠了法革尼一句。
隨著衛兵帶著幾人向下城區城角的高地走去,周圍貧民窟那漏雨漏風的板棚房彰顯了失蹤的女性無法生還的事實。
諾爾只是悶聲走著,不時打個哈欠,心想這路好長啊。
札特看著那周圍貧民窟的景色,不經有些傷感。
差不多用普通人的步速走了三刻鐘,押送和陪同隊伍在黃昏抵達了白色磚石累積而成的教堂。衛兵們看到正是這個天色反而面露高興。
也是即將踏上高地前的緩坡時,一位穿著黑色修女服的黑面板女性走了出來。
“你們可以走了。”她表情嚴肅,語氣毫不客氣,然後衛兵們什麼也沒說就把莫恩格南撂在地上轉身離開。
諾爾好奇地看向這位貌似很有地位的女士。
而法革尼站在原地,準備看看莫恩格南是怎麼被打上教會的印記的。
札特則看著這位修女,臉上露出友好的笑容。
“異端神祗的牧師麼,你就不用進來了。”修女打扮的黑膚女子了戳直當地禁止札特隨行。“阿拉娜的妹妹麼?正好,這隻骷髏就當做當初的補償了。”
法革尼心中一驚。【完了,這人是不是看上莫恩的身子了?】法革尼用徽記跟其他人討論。
【雖然我也不懂,但是肯定不會是這個意思。】這句是諾爾的回覆。
阿朵拉咬了咬嘴唇,面色蒼白地回答。“是……羅威福娜媽媽。”
可能是公國的語法並不一樣,或者這個單詞並非這個意思,總之看起來兩個人是沒有血緣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