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茲就這樣尷尬地戳在那裡了一會,還沒等把遊戲規則看懂,叫奧加的見習牧師帶了一張......不對,是一疊羊皮紙過來,然後放在一個長凳上,伸手找她要海圖。
希茲趕緊把之前從傭兵工行拿的海圖給了他。見習牧師在那疊羊皮紙翻找了一番,開啟對應的海圖一看,重新蓋住。之後按照希茲的要求把海圖上她需要知道的島嶼標記好位置,之後見習牧師又問她需不需要標記附近其他島嶼,每個島嶼價格一樣,都是五十林賽。
“我只需要葬流島的情報就可以了,非常感謝。”希茲對著眼前的見習牧師露出了真摯的笑容,然後見習牧師把海圖還給了她。標記位置是在偏離航線向東一百五十英里左右的地方,圈住了一個島。
見習牧師還順便還在這附近三十海里的地方用紅墨水畫了一個惟妙惟肖的骷髏頭。之後他站起來抱起那些海圖向屋內走去,沒打算給她解釋什麼。
希茲乖乖地把錢交了沒敢問,之後返回了旅店給亞歷山大報告。
返回的路上在路過碼頭附近的一處酒館時,希茲聽見一桌水手正在討論亞歷山大掛的的委託。
傭兵工行掛靠的速度很快,這時候已經差不多讓所有去過酒館的水手都知道了。
一行人最少也得招四個人,分別是觀察員,舵手,領航員,和一個能把雜事給你們分配好的大副。或許以亞歷山大的視力她可以兼 職觀察員?
這桌水手討論完委託後,又開始吹牛了……希茲選擇坐下來聽一會。她進門花了一派斯點了一杯果酒,這種果酒的味道比較偏向果汁,比較適合精靈的口味。
忍受著時不時飄來的視線,希茲一邊品嚐著口中果香滿溢的酒水,一邊聽著這些水手說的情報。
“當時我在甲板上當雜工,主要就是擦地,我拿著手裡的拖把向那個大耳海盜的肚子就是一下,救了老傑克一命。”一個矮壯水手說道。
“那老傑克可是欠了你一個人情呢。”其中一個瘦高個水手說完喝下一大口酒。
“然後呢然後呢?”其他水手也問道。
“老傑克一拳打昏了面前的疤臉海盜,之後一個飛撲翻滾,抄起被我打下船的大耳海盜的刀,加入了戰團。老傑克的加入讓二副得到了支援,然後我推翻一個裝著魚的水桶讓幾個剛登船的海盜滑倒了,然後我們在甲板佔了上風。我一腳踢開之前被燧發槍鉛彈不幸擊中的倒黴蛋,然後裝填了一顆炮彈,對準海盜架好的舢板把它轟散了架。”
“你就吹吧,海盜不都是用繩子蕩過來麼?”又有一個長髮水手很不給面子地打斷了他。
“你有沒有見識,軟蛋,你以為是個海盜都會盪鞦韆這麼高階嗎?”矮胖水手反駁道。
“是是是。”那長髮水手嗤笑一聲自顧自喝酒去了。
希茲聽著只覺得那個船員似乎只是在吹牛,不過這個故事聽著還蠻有意思的,於是視線也被吸引了過去。
“舢板上的幾個海盜直接落水,我斷了他們的後援,這下剩下的海盜可就孤立無援了。但是就在此時船長室那邊的商人發出尖叫,我也是沒辦法,不能加入戰團。手邊也沒有武器,只能抓起一根夜間照明用的備用火把,那時候海盜船長兇殘地想要對那個嚇破膽的商人動手。我雖然知道我打不過那個裝著鉤手的海盜船長,但是我出於職責大吼一聲向那個海盜船長的頭打去。”矮壯水手繪聲繪色的說著。
“你是不是笨,不會偷襲嗎,還大吼一聲。”瘦高個推了推那瘦高個激動時站起來推開的桌子。
“閉嘴,你懂什麼?要不是我吸引注意力,那個商人最輕也是斷一隻手。”瘦高個沉浸進了自己的世界,重拍桌子再次站了起來,比劃了一下手持木棍的樣子。“然後我就這樣,啊啊啊地吼著。那個海盜船長轉身就想給我一刀,但是我突然腳崴了,撞進那個海盜船長的懷裡。”
接著他展示了一下自己胳膊上結實的肌肉。“我這一身膘可不是白吃的,直接把他撞昏了頭。我又趁此機會抱住他的頭向船長室的牆壁撞過去,撞暈以後我直接用桌子上開信刀結果了那傢伙罪惡的一生。最後我一邊卸那個金色勾手,一邊讓商人躲到火藥庫,最後抓著勾手去了甲板,那些海盜就投降了。”
也有很多水手不信,但是當這個矮壯水手把一隻金色短鉤和一袋林賽丟到桌子上以後,大家都相信了。
“厲害,實在看不出。”
“那今天你得買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