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啊?唉,不管怎麼樣,我現在有個想法。如果散佈謠言的人打算順手接收那些人的遺產,我們也許可以去問問衛兵那些人的來歷,我們可以去他們的住所看看能不能蹲到人。”亞歷山大說完看向丘得密。“要找逆流商會的人現在也不一定能找到,我們可以下午兩時來這裡的拍賣會看看,那時候說不定商會的人都在。你們怎麼看?”
“聽你這麼一說,我感覺這肯定是陰謀的開端,我們最好找到那個散佈謠言的人。我之前就覺得很奇怪,最近這麼亂,一連串的事件發生,果然不是巧合。或許這和聯合殺人案有關,我們有必要在那些遊蕩者不檢查的位置巡邏。”布蘭東下意識的握住了口袋裡面的吊墜。
“可現在我們手上沒有線索啊。”亞歷山大摸了摸額頭說道:“如果這是一連串陰謀的開端,那些衝擊城門的人肯定不會是主要目標。這樣去蹲人就沒什麼意義了……”
布蘭東也露出來苦想的樣子,似乎是沒有什麼好辦法。
“既然沒有線索,那就按你說的去巡邏吧。”亞歷山大聳了聳肩:“說不定線索會自己來找我們也說不定。”
“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派翁嘆氣。
“你們也沒有辦法的話,那就只能碰碰運氣了。”布蘭東也嘆了一口氣。接下五人穿行於惡臭的小巷中,布蘭東似乎早已習以為常,不是什麼矯情的人。
布蘭東在第一個,亞歷山大拎著弓警惕地跟在後面。派翁用慣用手握緊藏在衣內的爪鉤,儘可能地警戒周圍。拉斐爾一直保持和雙手叉腰的丘得密同行。
五人幾乎走遍了有價值的路線,卻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布蘭東也帶四人到了之前的兇殺案的案發現場,除了乾涸的血跡並無其他有用的線索。
太陽猛烈地灼烤著,時間以至上午九時後,五人感到口渴難耐,布蘭東建議休息一會。
“那就去旅店那邊坐一會兒?”亞歷山大看了看天色:“也許能打聽到什麼也說不定。”
“去喝點酒犒勞下自己,挺好的。”派翁順手將自己身上的空瓶塞進拉斐爾手裡:“可以裝酒用。”
布蘭東尷尬地接了一句:“不會喝酒,我就喝點水吧。”
“一個經歷過烈酒試煉的清醒縛誓者才是真正的縛誓者。”拉斐爾上前拍了拍布蘭東的肩膀。
丘得密不想看他們扯皮,蹬蹬蹬地出發喝酒去了。
“嘛,都行。”亞歷山大也抬起腳步往廣場走去:“那昨天晚上你喝的是啥?”
“那個,嗯……其實是第二次喝酒,昨天是特殊情況。”布蘭東滿臉通紅。
五人來到了廣場,蒼月旅店的門口停著好幾輛蒸汽四輪車,似乎是來了一些貴客,符合之前的情報。
“額……這是?”亞歷山大有點猶豫:“我們……這還進的去不?”
靠近門口在這裡向內看,大廳裡面的冒險者該幹什麼還是在幹什麼,杜爾鎮的氛圍就這樣。
“應該沒問題吧,對方又沒有包下旅館。”派翁摸了摸下巴。
“走了走了,喝酒去。”丘得密提溜著錢袋就去找調酒師要酒了。
布蘭東盯著其中一輛四輪車上的不起眼圖示看,這圖示仔細看就是一支稍微帶著弧度的棕色獨角。跟著看了一會亞歷山大也沒看出來這是什麼圖示,腦海中並沒有浮現對應的記憶。
拉斐爾剛和派翁要走進去,結果布蘭東認出了這個標誌:“我記得這輛車上的標誌好像是是靈羊商會的,他們和逆流商會一直在合作,銀城這邊的糧食都是他們提供的。”
拉斐爾聞言往大廳裡面注視,打量能不能尋到靈羊商會的人。不誇張的說,這個商會名稱讓他過往的經歷鬆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