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這個無定縹緲步主要是在連續拳腳擊打的過程中透過快速的扭轉和大幅度擺動四肢來加快步伐還能在離開敵人周邊時躲開他們的藉機反擊。
然後這個騰霧踏澤掌是以突然地以搖擺的方式進行移動,透過藉助慣性的方式運掌,轉移敵人對自己揮空攻擊給其他的敵人。並且還進一步加強了無定縹緲步,甚至可以在倒地的狀態下猛擊地面快速起身。
最後的半眠金尊體就非常非常複雜了,說派翁和拉斐爾實話完全看不懂寫的是什麼,但是丘得密知道這是氣的一種運用。以氣運體在關鍵時刻扭轉劣勢,甚至能一定程度的抵抗法術效果。
這三部分其實都不需要酒精參與其中,喝酒主要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氣勢問題。不過說到頭這本秘籍也是透過喝酒參悟出來的,要不是愛酒如命也寫不出來這玩意。
到這裡書的內容還沒結束,但是剩下的內容並沒有寫完。第四部分被取名為醉瘋兩界殤。看起來是同時攻擊數個敵人的招式,突出的就是一個狂亂。
如果說無定縹緲步是微醺步伐打擺,那麼騰霧踏澤掌就是小醉酒館鬧事。半眠金尊體對應的是半醒還能再喝,最後這醉瘋兩界殤就只能是大夢無人能近其身。
丘得密再抬頭時,竟是宛如隔世一般眼神空洞,繼而恢復清明。隨之她起身將書遞給拉斐爾,擰開酒壺一口清酒灌入口中。又退出門外於空地處自然而然地運起身法,拳勢琢磨不定,繼而一拳劈空,旋即收拳,如醉如痴。
拉斐爾閱讀下來,只覺得眼花繚亂,啥都沒記下……可能這就是野蠻人吧。
“多謝前輩。”良久之後,丘得密方才恢復正常。她進門走到老者身前,鄭重躬身一禮。
老者擺了擺手說道:“你我若是有緣人,來日還能相見,下次若是還有美酒,嗯。”話未完但意思以盡,於是拉斐爾把書還給了老者。
此時天就快黑了,三人出門看向落下已久的太陽餘暉,是時候回去了。而這位醉拳大師已經不知是喝了多少酒,趴在桌子上還在繼續喝,這才有三分醉意。
拉斐爾捂著頭催促夥伴們回旅店休息,一下午強行看自己看不懂的東西讓他倍感頭疼。
“得,上路吧。”在原地瞎比劃了幾下發現啥也沒悟出來,尋思著丘得密可能是個武學奇才的派翁跟上兩人,一起返回旅店。
“月有六個十天為週而復始,每兩個月相扣為三季之一,三季相合則為一年。朝曦季其一為滌塵之月,其二為繁茂之月。烈陽季其三為焦旱之月,其四為澤雨之月。暮日季其五為豐收之月,其六為寒英之月。就先講到這吧,差不多到時間了。”布蘭東看見一名穿著鮮豔服裝的男性帶著兩個護衛走出旅店,於是對亞歷山大隱蔽的指了過去。
亞歷山大點了點,對布蘭東使了一個跟上去的眼色。然後她也不管布蘭東能不能懂就慢慢跟了上去,至少布蘭東知道跟著就是了。
這只是個開頭,很快更多穿得光鮮亮麗還帶著護衛的人從旅店出來向聯合商業街走去。不僅如此,商業街上還穿來了蒸汽四輪車開動的轟鳴聲,參加拍賣會的人並不都是提前抵達,可能有一些富商昨夜留在了銀城打算親自參加。
亞歷山大和布蘭東努力讓自己模仿旅店這邊走過去那些人的氣場,好在兩人的衣裳比拉斐爾他們整潔多了。
為了確保拍賣會的正常進行,有不少銀城計程車兵在聯合商業街上巡邏警戒,杜爾鎮也沒幾個人有看熱鬧的盈餘,因此拍賣會所在建築的門口就只有蒸汽四輪車停在那裡——畢竟沒有設定什麼限制,真想知道拍賣會的事情大可進去看看。只是這建築物看起來並不能容納太多人呀。
輪到兩人,亞歷山大和布蘭東向兩個士兵身後的逆流商會工作人員遞交了身份證明,按理來說亞歷山大原本應該有一份,現在卻只能用戴維斯.布萊恩提供的。
檢查身份證明需要一點時間,這也一定程度保證了入場的秩序。兩人拿著對應的座位號碼向建築物內部走去。一如兩人所料,拍賣會的會場處於地下。畢竟地上的建築無法容納這麼參加者。走下階梯,牆壁兩邊運用的是不知名技術產生光源的燈著實是驚訝了亞歷山大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