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丘得密點點頭接過。
“哦哦哦,護身符麼?”拉斐爾驚訝的接過去然後帶上,對此他感覺很新奇。
“不過我們好像還沒看到布萊恩隊長回來……”亞歷山大和派翁在這裡待了快半個鐘頭了。
“我們路上也沒有看見他在巡邏計程車兵中。”丘得密試著把手鍊卡在拳套的凹陷處但是失敗了。
五人在這裡等了一段時間,就這麼站在聯合商業街的街道辦公室門口。最終有兩個小聲談話的巡邏士兵走來,談的就是關於兇殺案的事情。戴維斯.布萊恩就跟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的地方,一邊走一邊拿著一個木瓶喝著水。
已經是到了互相能看見的距離,戴維斯.布萊恩遠遠的對布蘭東點了點頭,也不廢話和五人擦身而過走上街道辦公室的外側樓梯上了二樓。
亞歷山大跟在布蘭東後面上去,打算進辦公室。但也想聽聽那兩個士兵在說什麼,於是摸了摸耳朵給同伴打個訊號希望他們可以看懂。
拉斐爾心領神會動作幅度很小的指了指門,又指了那兩個士兵。四處顧盼,讓隊友拿個主意。看到亞歷山大已經上樓進門後,拉斐爾匆忙跟了上去。
看到拉斐爾上去以後,沒搞懂情況的派翁也跟著上樓。丘得密則留在外邊,杵這兒閉目養神。
兩個士兵的聲音比較小,而且丘得密也不能直接靠近去聽,反正是沒有聽到有價值的事情。
“好好幹,別辜負你母親的期望。”屋內的戴維斯.布萊恩開口對布蘭東說道。年輕的縛誓者雙手接過,聞罷重重地點了點頭。
此時亞歷山大跟進門,看見桌前的布蘭東接過了戴維斯.布萊恩遞過來的兩張紙質證明和一張紅色的小卡片。她湊了過去想看看這證明的內容,一以及搞清楚接下來說什麼。
泛黃的紙張草草一眼濾過,大致是寫了亞歷山大和布蘭東以及其他隨行人員要在皇帝陛下面前彙報雨林情報的這件事。
“給,喝完。”戴維斯隨手把自己喝過的杯子遞給了布蘭東。他接過這水杯,沒有任何疑惑地大口乾了那液體,然後彎腰大聲咳嗽起來,亞歷山大以及隨後進來的派翁和拉斐爾都聞到了濃烈的酒氣。
布蘭東的臉很快就紅透了,咳嗽著連著拍了幾下自己的胸口才緩過來。
亞歷山大見他們看上去說完了於是開口問道:“那個……布萊恩先生,雖然有些冒昧,我有些問題想問,不知……”
“什麼事,說。”不知道戴維斯.布萊恩會不會回答亞歷山大的疑問,但是總歸是可以繼續說下去。
拉斐爾很自覺地挺直腰板,神情嚴肅地為亞歷山大站臺。瞭解了什麼的其實完全不知道啥情況的派翁站在拉斐爾旁邊跟著一起站臺。
亞歷山大猶豫了一下用較慢的語速問道:“第一件事……就是我們還沒有湊齊所有人進城和接下來行程的費用,所以想問問關於貧民窟分屍案的細節,看看能不能抓到犯人拿懸賞。”
“如果你們能抓到這個兇手的話,明面上懸賞是八十派斯,但是考慮到出資者的經濟能力實際上只有一半可以立刻帶走。所以我不建議你們把時間花費在這件事上,兇手很狡猾,甚至透過某種手段干擾了預言神術。”老練的縛誓者皺著眉告訴了幾人他的看法。
亞歷山大摸了摸下巴繼續開口說道:“我明白這個兇手的危險程度了。那麼,案件發生的時間、地點、作案手法、目擊者證詞之類的呢?嗯……也不光是為了錢,就是不打算摻和進去也可能碰到,如果那樣就順帶解決這個案件也是好的。”這話著實考慮到了布蘭東的心情。
“從滌塵之月第一週的週一深夜開始,之後幾次也都是深夜,地點就是那些普通的小巷,都是不太靠近商業街的,手法都是匕首短劍這種短銳器造成的內部長撕裂傷口。也就是受害者都曾經反抗過,從而擴大了傷口。只有在白天發現屍體的人,沒有有用的線索。”
“滌塵之月是?”亞歷山大提出這個問題,現在才覺得以前應該有測算時間的單位。
“新紀年法,六個月份中的第一個。這個名字的來源是這一時間段常颳大風還伴有小雨。”後面的派翁都搶前開口。
“哦……具體來說,第一次是幾天之前?”亞歷山大能理解一個月有六週,一週有十天,但是她真不知道今天是周幾。
“今天是週四,也就是三天前。”布蘭東補充道。
“唔……多謝提點,還有件事。”亞歷山大緩了口氣。“之前……布蘭東顯露過的那種光輝,某種可以產生治癒效果的能量麼?第三開拓隊的隊長身體狀態堪憂,而且……雨林的溼潤環境現在已經危及到了他的生命,雖然暫時有之前第二開團隊的人用法術緩解了,不過並不能根治。隊長提到過縛誓者的導聖之手或者牧師的神術可以治療他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