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狐隨意地靠在一邊的柱子上:“嗯,那又怎麼樣?”
徐秀逸瞧著他的樣子,便知道了:“你既然是看了信,但故意不回,便是生氣了,又為何這個時候再出現呢?”
她低頭微微紅了眼眶,別開臉,硬下心腸:“我已經嫁人了,你我從此就不要往來了吧。”
她信裡解釋了,也說了自己的希望。
可他不回信,也不出現,顯然是不能接受她的選擇和提議。
銀狐卻眯起深邃冰冷的眼,哂笑一聲:“我銀狐從不做虧本買賣,你說開始,也是你先要嫁我,也是你先說結束,你要捨棄我去另嫁他人。”
徐秀逸捏緊了帕子,心下恍惚,輕聲道:“是啊,都是我的錯,那你要如何呢?”
銀狐忽然起身走到她面前,單手撐在她的一側床柱上,將她困在自己和床間。
他壓低了高挺的鼻尖,盯著女孩兒,笑容狠辣又惡劣:“不要如何,只是中原人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今日既然新郎官不在,不如我來替他洞房,也省得耽誤了洞房花燭夜。”
徐秀逸一僵:“你在說什麼胡話?!
他頓了頓,將徐秀逸瞬間按倒在床上,跨在她身上:“你還欠了我兩個要求沒完成,這第二個,就是徐小姐既不想做我的妻,那就做情人好了,暗通款曲,不是很刺激麼?”
徐秀逸哪裡經過這個,屈辱得臉色都白了白:“銀狐,你別這樣。”
銀狐冰涼又銳利地盯著她:“我不該這樣,我該怎麼樣?是你先招惹我,又是你先捨棄我,所有的人都說我該退讓,該為了大局考慮,可憑什麼?”
那日,聽到她說那些話,如果不是小齊子強行帶人把他帶走,他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來。
他眼底幾乎難以壓抑怒火,即使一個多月不見她,他依然無法控制自己的怒氣。
“你捨棄我的時候,可有過心痛和猶豫?在你的心裡,我無足輕重是嗎?”他抬手捏住她的臉,逼她看著自己。
為什麼,在她聽到那聖旨的第一時間就決定了捨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