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張楠已經歷過不少急難險重,如若不然,被對方突然來上這麼一下,還真有可能會把她給嚇得心神震動、失去理智。
而且雖然心有不甘,但張楠不得不承認變形者所言非虛。
因為她才用小刀劃拉了束縛住自己的繩索沒幾下,甚至就連一個小小的豁口都沒能割開,她手中的小刀就已經因為“耐久度”不夠,而化作點點藍芒消散於空氣之中了。
“不行,必須得冷靜下來,儘快尋求其他自救方法......在這種情況下繼續貿然使用精神力,只會讓我的處境變得更糟、逃生的成功率變得更低。”
看到一直都被張楠藏於背後的精神力小刀完全破碎,並且這運動型美妞兒,看起來似乎已經放棄了使用這種方式逃脫,變形者才哈哈一笑,開始表情精彩、語氣興奮地講述道:
“幸好我早就猜出來,你或那小子擁有某種‘感知’方面的特殊能力,所以自打變成那小子與你見面起,我就一直都在刻意收束自己的精神力,還有想要儘快把你扒光了、好好凌辱上一番的念頭......”
“也得多虧老子的身手足夠利索、考慮得足夠周到,撞在那小子身上的時候,我順帶把他懷裡的對講機給摸了過來......要不然,還真不好騙你上鉤。”
“我的寶貝兒,你肯定不知道,當我發現我的計劃奏效的那一刻,我的心裡究竟有多麼得舒爽!”
“這種貓鼠遊戲和‘愛情遊戲’一樣令人上癮,就算那小子沒有打電話過來、讓你發現端倪,當時的我也已經快要按捺不住了......”
之所以要說這麼多,並非是因為變形者想要像小說與影視劇中的絕大多數反派一樣,落得一個“臨敵話多下場悽”的結局,而是因為如同絕大多數變態殺人狂一樣,在確認自己已經佔據了絕對優勢、對方在短時間內絕無半點兒翻盤可能性的情況下,他們想要將自己的作案心理、手段與計劃向被害者們全盤托出,想要看到對方露出或惱怒或驚懼或懊悔的表情,以此來滿足自己的變態心理。
這於他們而言,可是一種什麼都難以企及的“無上快感”。
從變形者伴隨著自己的講述,身體也開始不停地劇烈抖動,便不難看出這傢伙此刻究竟有多麼得爽快、得意、興奮與滿足。
在身子猛地劇烈哆嗦了幾下後,變形者的目光便如同滑膩的毒蛇一樣,開始在張楠的身上肆意遊走,像是想要遊弋過她嬌軀之上的每一處角落。
此刻的張楠,被汗水、汙水溼透了的胸前更顯輪廓分明、挺翹渾圓,而她的蜜桃臀在溼漉漉的緊身褲與精神繩索的雙重束縛下,則是更顯結實與飽滿。
在張楠身體上的某些重點部位,又仔仔細細地遊蕩了好一陣後,變形者才戀戀不捨、意猶未盡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舔了舔嘴唇繼續說道:
“雖然老子現在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好好玩上你一把,但這麼做實在是太浪費了......”
“我必須要好好思考一下,究竟該怎麼玩弄你這小尤物,才不算是暴殄天物。”
“實際上,我大可以趕在你們兩個發現我的蹤跡之前就轉身逃走,但是隻在黑暗中看了你一眼,我就一發不可收拾地迷戀上了你......這才讓我決定冒著暴露行蹤的風險,和你玩這個‘貓鼠遊戲’。”
變形者一邊像是急於得到別人認同一般講述著自己的變態心理,一邊圍繞著被捆綁住的張楠打轉,散發著惡臭的粘稠口水不斷地從他的嘴邊兒滴落而下,那副模樣看上去,活脫脫就像是一隻鬣狗看見了健美可口的羚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