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色陰沉。
冷風拂面。
大清早,李季來到辦公室泡了一杯茶,等著手下兩條哈巴狗來彙報工作。
過了一會兒。
大田猛士郎頂著兩個黑眼圈從辦公室進來。
“相川君。”大田猛士郎鞠躬道。
李季掃了一眼這狗玩意兒,就知道他昨晚又去美子酒館玩了一個通宵,畢竟昨天財務剛發了上個月的工資,兜裡有了倆錢,他要是不去美子酒館嘚瑟一下,就不叫大田猛士郎?
“大田君,從老李饅頭鋪抓回來的兩個人,有沒有招供?”李季直接問道。
“招了。”
大田猛士郎道:“具體招了些什麼,只有芸子小姐知道。”
“芸子昨天晚上去了哪裡?”李季問道。
“這個……職下聽其他人說,芸子小姐昨晚好像去了法租界。”大田猛士郎道。
法租界?
李季心中微微一動,難道是老李饅頭鋪的兩個叛徒,交代了上海站的重要情報?
“大田君,你需要好好休息一番。”李季揮了揮手。
“哈衣。”
大田猛士郎深深鞠躬,轉身從辦公室退出去。
過了一會兒。
小泉課長打來電話,讓他去一趟辦公室。
掛了電話,他去了小泉今太郎的辦公室。
辦公室中。
小泉今太郎臉色陰沉,最近可謂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唐耀開被支那特工暗殺,緊接著,一名帝國中佐在日租界地盤上被暗殺。
“課長。”
李季輕輕鞠躬。
“派遣軍司令部的小野中佐,昨晚凌晨被當街暗殺,疑似支那特工所為。”
“派遣軍司令部十分生氣,責令憲兵隊加強上海的治安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