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飯店。
李季揹著昏死的山本勇八郎,一路橫衝直撞。
“請讓一讓,我們要去醫院。”
從電梯出來,他揹著山本勇八郎健步如飛,從飯店大廳衝出去,直接上了馬路對面的車子,揚長離去。
飯店經理眼中閃過一絲懷疑,他和山本勇八郎是同鄉,對方身體一直很好 怎麼會突然送醫院?
日租界。
一座廢棄的廠房。
報喜鳥駕著車子一路疾奔,來到一座廢棄廠房外面。
“這座廠房廢棄了好些年,是一個不錯的審訊地。”
李季從口袋摸出手電筒遞給報喜鳥,他拽著山本勇八郎的衣領,把其從車裡拽出來,像拖死豬一般拖廢棄廠房。
報喜鳥拿著手電筒在頭前帶路。
“嗷啊……啊……。”
山本勇八郎發出痛苦的叫聲。
李季把他扔在地上,狠狠踹了他幾腳,山本勇八郎發出幾道殺豬般的慘叫。
“你……你們是誰?”山本勇八郎一邊強忍痛,一邊怒道:“我是大日本帝國海軍司令部少佐……。”
啪。
迎接他的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報喜鳥冷聲道:“山本勇八郎,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聞言。
山本勇八郎一下子反應過來,這不是被他下了蒙汗藥的那個楊清雅嗎?
他睜大眼睛,順著手電筒散發的光芒看過去,正是楊清雅。
“楊小姐,是你。”
山本勇八郎睜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狗東西。”
報喜鳥狠狠一腳踹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