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來晚了。
“是,沒錯,我又做多了。”
這藉口,姜涼自己說得都心虛。
“謝謝。”
略微低沉的聲音響起。
池沉上前接住盤子,他停頓了一瞬,手指蹭到了姜涼握著盤子邊緣的指尖。
不過是碰觸了一瞬間。
僅僅只是一瞬間。
那困擾了他一天的躁動,就消失不見。
姜涼,就好像上天派來治療他的良藥。
讓他一步步沉迷。
池沉眼底閃過掙扎,他艱難的收回手,把雞排端了過來,連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就落荒而逃似的,關上了門。
姜涼還有點懵,她摸了摸臉。
口罩,還在。
她剛鬆了一口氣,可下一秒,她又皺起了眉頭。
既然不是她臉上的胎記,嚇到了人,那他怎麼突然這麼怕她?
姜涼一邊思索,一邊往回走。
顧惜撇了撇嘴,靠著門邊兒,提不起勁,“你就不能多說兩句話?真是好傢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惜字如金,怎麼,你打算靠這發家致富呢?”
“嗯……怎麼不行呢?”
顧惜踹了她一腳,“好好說話。”
姜涼沒躲開,吸了一口氣,舌尖頂著後槽牙,皮笑肉不笑,“那您教教我?”
“談戀愛都要我教,那飯怎麼不讓我教你吃,錢怎麼不讓我教你花呢?”
顧惜差點沒把她弄死。
這丫的,淨會讓她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