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山堂新來的幹事楚河半夜裡遭到了刺客的刺殺!
這件事情像是野火燎原一般迅速的傳遍了整個農家,烈山堂堂主田猛對此高度重視,安撫楚河之餘還下令一定要徹查此事。
首先大家懷疑的目光就投向了神農堂跟四嶽堂,在田猛跟朱家等人談判完當晚,楚河就遭受了刺殺,這讓人不得不將目光投向了朱家二人所掌管的兩個堂口。
而楚河作為受害者,現在正受到了烈山堂嚴密保護,就連外出都要向田猛報備。
不過楚河只要在烈山堂的範圍內活動,田猛就不會過多地干預他的行動。
雙手受傷的楚河找到了田言,並且一屁股就坐在田言的閨房不走了,按照他的話來講,就是隻有大小姐的房間才能讓他感受到一絲絲的安全。
“你幹嘛非要待在我這裡?”正在看書田言對著躺在地上的楚河說道。
楚河自然是不可能躺在田言的床上的,要不然怕是田猛第一個就提刀來砍他了,所以他自己帶著被子枕頭,直接就在田言房間打地鋪了。
聽到田言問話,楚河翻了個身,將臉面向田言。
他直接說道:“我為什麼躺在這裡,你心裡沒有數嗎?”
田言:“???”
她拿起竹簡就到了楚河的邊上,作勢要砸,“你給我嚴肅點,我沒有在跟你開玩笑。”
躺著的楚河他的角度有些微妙,從下往上看的時候,他根本看不到田言的臉,直接被一座不大不小的山巒給擋住了。
他不由得輕咳幾聲,然後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你也知道,現在整個農家,我也只能相信你了。”
田言一開始還不明白,但是在楚河咳嗽了幾聲後她就知道了,她雙頰微紅,向後退了幾步。
心中暗罵,下流胚子。
她坐回了原位,對著楚河說道:“你不要多想了,那名刺客絕對不可能是爹爹派的,很有可能是羅網的殺手。”
接著,田言就將昨天執行任務後遇到的那人的原話給複述了一遍。
楚河聽完後又將身子轉了過去,他撇了撇嘴,“誰知道呢,反正現在我對烈山堂也沒有其他價值了,田猛居然這麼明目張膽的軟禁我,若是羅網,我不相信他會派實力這麼低的殺手前來刺殺我。”
楚河雖然已經卷進了羅網跟農家的漩渦裡,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也會成為別人謀取榮華富貴的獵物。
若是昨天夜裡的殺手是農家其他幹事,比如骨妖,典慶這種級別的,沒有防備的他很有可能幾真的喪命了。
而昨天的那個殺手雖然厲害,但是楚河在沒有兵刃的前提下只付出輕傷的代價就將其誅殺了,所以楚河從心裡下意識的就瞧不起那個殺手。
田言聽到了楚河的話後一陣無語,“你以為你是什麼身份,你還想著地字一等的殺手來刺殺你不成?再說了,昨天那個殺手我雖然沒有接觸過,他的實力怎麼也有絕字一等的水平好不好?昨天的刺殺我猜想更多的是一種試探,而那名殺手則是一枚用來當炮灰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