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周衍止住身形這先天之神的身體與體魄之強悍遠超後是任何一種。
哪怕是天道的衍生物也比肩不了其中特定的天賦。
“你本已經跳出輪迴，不必趟這一趟渾水。後是多你一個神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
聽聞此言，作為當代僅存天庭的一位帝君怒髮衝冠。
哪怕沒有神器弒神槍哪怕沒有氣運加身哪怕拋棄一切他的心依舊堅如磐石。
或許曾經動搖過，但現在將絕無可能。
秉承天地意志，掌管神力的神卻拿墨淵沒有任何辦法。
後世的神律對於前世之神起不到絲毫限制的作用，反而畏懼這些神靈打破規矩。
“實不相瞞！”
“你們所做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我知道”
三個字從墨淵口中緩緩吐出。
天地一聲炸響。
似乎是天道的警告。
你知道？或許知道又或許不知道。但是其中細枝末節猜不到大概也能猜到個頭尾。
見到沒有威脅的方法周衍從空中拋去一點真火，那就真火兩三下變形進成為一小團火焰。
太陽真火。
“不是後世僅存的三足金烏那就只能是！”
這位帝君見過了太多世面。雙模也不由得瞪大死死的盯著那一小團火焰，火焰包裹的那隻三足金烏在空中不停的盤旋著。
“這隻臭鳥差點破壞了當初的大忌，若不是其差一招。恐怕還真讓他得逞了。”
“敢威脅我！”
“不不不~”
面前第一序列神趕忙搖頭，隨後解釋道：“他的真靈已破碎早就已經散到於天地之間，再無輪迴的可能你應該也看出來了吧？”
確實！這就是一副空殼徒有其形卻無其靈。
“當初的天帝確實有心競爭這一變數改變這麼多年不變的格局。”
“那不是他最後選擇了你死我活也斷不可能讓其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