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看向了離霄。
離霄道：“我在想，玄幽教原本就只是白聖教叛逃出去的一部分人，又在苗疆節節敗退，這才選擇來到中原作亂。”
“他們人數一定不多。”
“更何況，在此之前，他們已經數次敗在我們手上，剩下的人只會更少。”
“即便他們必須要搶走秦川，我認為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只需要逃跑就好。”
“可他們只讓一個人逃跑了，剩下的全部留下被我們殺了。”
“會不會從一開始，他們就是用來擋刀子的？”
藍樂瑤疑惑道：“會不會是他們認為他們人多，可以殺了你們？”
離霄搖搖頭道：“他們人多對我們人少的情況不是一次兩次了，可哪一次他們佔到便宜了？”
“就連幽桐在的時候，他們也是死傷慘重，更何況這一批人幾乎沒有任何武功。”
蘇雲亭道：“當然沒武功了，我聽張青陽說，那些人都是錢掌櫃家的夥計。”
離霄思索道：“看來他只是想利用他們拖住我們一瞬，給自己製造逃跑的機會。”
蘇雲亭點點頭：“有道理，而且我一直很在意一件事。”
“你還記得無極蛇羹嗎？”她看著離霄道。
離霄瞬間恍然大悟：“沒錯，他明明那麼想吃七日後的蛇羹，如果明知是死，他為什麼還要親自出場？直接讓夥計們去送死不就好了？”
奉乾悠悠的道：“因為他不得不出場。”
“什麼意思？！”蘇雲亭眉心一跳，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要麼是有人用別的事情要挾他，逼迫他這麼做，要麼……”奉乾頓了頓，神色難得正經的道，“就是他被人操控了。”
“又是什麼稀奇古怪的蠱嗎？”蘇雲亭只覺得心好累。
奉乾嘿嘿一笑，點點頭道：“在那本《論有害蠱蟲的一百種煉製方法》裡，記錄了一種傀儡術。”
“不過那只是一個猜想，是我師父一個未完成的夢想。”
“你師父都沒能做出來？”蘇雲亭有些吃驚。
“沒錯，據說當時已經臨門一腳了，就差一步的時候，師父發現了一個重大的漏洞，從而放棄了這個實驗。”
“也就是說，這個蠱蟲是沒辦法被製作出來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