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到足以彎腰俯視自己的樹人,樹人身上坐著一個渾身荊棘的妖嬈女子。
在另外幾個方位,倒是沒有樹人那麼龐大的生物了,只是普通的人類……好吧,把普通兩個字劃掉……
看著那些氣勢洶洶的傢伙們,守鶴只認識其中兩個人。
一個是當年親自把自己關進燒水鍋的沙門大禿驢,不過他應該已經很老了,現在算不上什麼威脅。
不過在沙門邊上的那個傢伙,雖然剃掉了藍色頭髮,但是守鶴不會忘記那張臉。
在某次偶然間的脫困暴動中,就是這個叫做沙鷹的傢伙,親自在沙漠裡追了自己三天三夜,期間更是無數次將自己暴打,那個砂鐵翅膀扇在臉上的滋味,至今記憶猶新,難以忘懷。
但這還是不是最可怕的。
漫長的壽命中,守鶴學會了觀察群體地位高低的本事。
其實也不能說是學會,其實從尾獸們出生,事情就是這樣了。
儘管守鶴並不想承認,但從查克拉量上來說,一尾到九尾的排序就能說明很多問題。
而現在這個叫做沙鷹的傢伙,正心甘情願的排在另外幾個凶神惡煞的傢伙的下首,沙門老頭更是敬陪末座。
這……就十分可怕了!
在守鶴驚恐地目光中:碧眼忍者拋了拋手中的瓜;南瓜頭忍者舔了舔手中的刀;碩大的青皮蛤蟆牽著惡犬,惡犬汪汪地叫著;有一個大胖子,綠豆眼咕嚕嚕亂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好不容易出來一次,難道就要這樣灰溜溜的放棄?
我一尾守鶴就是戰死,就是被被打得神形俱滅,也只需要數年的時間重生,我又有什麼可害怕的?
守鶴如是想著,對著沙鷹等人呲了呲牙,咆哮道:
“喵?”
“喵喵喵?”
守鶴摸出了一隻古樸的燒水鍋,露出八顆牙齒:“論燒洗澡水,我守鶴可是最強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