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想想都不寒而慄。
“這個……很難。”
任強皺眉。
對張輝的建議,他持有不同想法:“四海集團在我市是一個什麼樣的地位在座的再清楚不過。”
“四海集團如果進行調查,勢必會影響集團業務。”
“別的行業我們先不說,四海集團掌控著我市將近1/3的供暖公司。”
“現在已經臨近年底,天氣越發寒冷,如果這個時候對方以供暖無法保障為由,誰來承擔這個責任?”
“更不要說其他的油氣供應和各類能源供應。”
“這個時候動四海集團,如果在極短時間內沒有取得確鑿證據的話,一旦被對方反噬,我們整個刑偵支隊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那就算了?我們明明知道他犯罪,現在卻什麼都做不了?”
張輝情緒有些激動。
就像他說的。
段四海明明罪惡滔天,但是就因為他的身份,就因為他有四海集團。
因為他現在患有心臟病,因為他年齡大了,刑偵支隊就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任強嘆了一口氣。
張輝還是年輕,見識的少。
早些年的時候,想抓一個戴錶的人,位元麼登天的都難。
現在不管怎麼說,人贓俱獲,段四海已經在手裡。
剩下的就是證據。
只要找到證據,什麼都好說。
“不要激動,激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秦勇現在反而冷靜下來了。
鬥爭就是這樣,這是你死我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