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椅背上,秦勇長長出了口氣。
這個案子,四年了,那個時候秦勇就是支隊長,當時這個案子出了之後沒有偵破,整個刑偵支隊當年的年底獎金都泡湯了。
其實,從現實情況來說,作為警察沒人想不破案子。
有的案子破不了,你就是把工資全扣掉,該破不了還是破不了。
畢竟部委不是也有破不了的案子在那懸著,也有抓不到的通緝犯在那兒掛著。
但是秦勇沒有辦法,這就是上面的規定,破不了案,尤其是命案形成積案,當年先進評比全部取消,年底獎金全部扣掉。
當然上面也不是沒有人性化的措施,以前的命案積案,如果後來被破獲的話,同樣大加獎勵。
只要保持好這個勢頭,年底應該有一個好收成。
支隊長也是人,賺的錢比別人多不了多少。
不搞歪門邪道那一套,也就是比普通警察每個月多個兩三千塊錢,但是承擔的責任更重,有了案子沒破,扣的錢也最多。
想到這,秦勇自不自覺想起了陸川。
四年,刑偵支隊四年前到現在的積案,徹底清零。
“今日痛飲慶功酒,壯志未酬誓不休,來日方長……”
咚咚咚。
哼著小曲正開心的秦勇立馬正襟危坐,拿起紙筆假裝開始批閱檔案。
“進來。”
聲音依然威嚴,支隊長的派頭很足。
“秦隊,是我。”
“是小陸啊,來來,坐坐坐。”
看到敲開開門的是陸川,秦勇立馬從桌子後起身,親自給陸川倒茶。
這待遇,也還沒誰了。
當然,確實也應該沒誰了。
在秦勇的理解中陸川可是刑偵支隊的財神爺,一方面是那一個億的捐贈資金到現在還有小几千萬在手裡攥著。
這一部分資金改善的可不僅僅是支隊的硬體設施,隊員們出差的現在都硬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