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鬥毆的,藉著酒勁談物件的,往年這個時候可都是案件高發期,真要被抓了,這輩子都毀了。”
這一點不用老白提醒,楊森早就想到了。
往年下邊基層派出所和刑警大隊,甚至是刑偵支隊都接觸過這類的案子。
沒有了束縛,剛剛高考完的高三畢業生聚在一起喝酒的天天都有。
有那麼個別的,喝完酒打架,失手搞成重傷甚至殺人的每年都不缺。
打架鬥毆還好,不太嚴重的話,派出所口頭教育一下也就行了,不會有什麼記錄。
但是如果造成一些後果,比如說致使他人輕傷,對方執意要追責的,那就有可能被拘留。
一旦被拘留,就相當於有了案底。
這樣的話,有些學校就報不了了。
嚴重的話,有負刑事責任的,更是一輩子都毀了。
“放心吧,我們家的那個被他媽安排要幹一個月家務活,沒時間出去鬼混。”
“他媽安排,孩子就幹?”
“那怎麼可能,不過一天給他一百塊錢,他就同意了。”
陸川在一邊聽的,突然有一種老楊這兩口子特別狗的感覺。
至於嗎。
掃了一遍系統裡的指紋,陸川今天上午的工作就算完成了。
坐到沙發上,陸川沒什麼事,又開啟了劉國棟拿回來的卷宗。
剛剛劉國棟說這個案子可能是外地人作案,死的也是外地人。
陸川是有一半贊同,一半不贊同的。
死的是外地人,這個可能性很大,畢竟但是沒有人報告失蹤。
但是外地人作案……
卻也不一定。
因為對方拋屍的地點,是在汙水河道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