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溪在醫院睡了一個好覺,見到秦銘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小溪,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那個男人欺負你了?”秦銘關切的問道。
“學長,沒事的,就是不小心遇到了歹徒傷了一下。不礙事”顧錦溪再一次撒謊了,她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終有一天會為了不讓別人擔心而撒謊,而這謊言一個接著一個。
“那就好,隊長也醒了,就是腿沒了,最近有些心情鬱結,畢竟以後出任務也沒有機會了”秦銘感嘆道。
“等我痊癒了,再去看看隊長,但是你先別和隊長說我的事情,你也知道,他帶我如女兒,如果知道了,他的心情更加不好受。”
秦銘:“嗯,我知道的”
“學長,我這次叫你來是想你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你說,我一定給你辦到”秦銘誠懇的回答道。
“其實也不難,你能聯絡一下北方的組織,把我母親悄悄送走嗎?”
秦銘答道:“這個倒是不難,本來咱們的職業特殊,組織有特殊待遇給家屬,像你這樣特殊的家庭情況,更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你為什麼不讓伯母留在你身邊呢?”疑惑和不解籠罩著秦銘。
顧錦溪睜眼說著瞎話:“你看,目前我的身體也沒能力照顧我母親,並且咱們這樣的高危職業,有仇家也是正常,你還指望我母親能在我身邊過好日子嗎?送她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小溪,之前你為什麼不答願意?現在卻.....”
“之前覺得母親留在身邊是最好的,但是最近遇到的事情告訴我,遠離我才是最安全的”顧錦溪認真的回答著。
秦銘以為顧錦溪遇到了毒 販仇家,所以才要送走母親。不然,是因為母親在,她就沒辦法脫身,甚至會一直被江沐晨牽著走,在這裡江沐晨可以一手遮天,但是出了這裡,就又是一種說法了。
秦銘答應了她。
為了不讓江沐晨發現秦銘,顧錦溪以要複查為由將秦銘支走了,還囑咐他,為了不讓“仇家”波及到他,以後就和他電話聯絡。
秦銘也拗不過顧錦溪,只好答應了她。
另一個病房內,江沐晨,陳母以及江沐晨的母親王玉蘭,還有主治醫生都在,和顧錦溪的病房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一個空蕩如寂,一個賓客如雲。
病床上的陳萱像是一個被眾人捧在手上的天之嬌女一樣,嬌滴滴的,好像玻璃一樣,一碰就碎,一臉小女人嬌羞的樣子看著周圍的人,害羞的將頭埋到江沐晨的懷裡。
江沐晨也是像呵護花朵一樣寵溺的撫摸著陳萱的頭,溫柔的將她擁入懷裡,生怕扯動她的傷口。
“萱萱呀,你感覺如何?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呀?”問話的是陳母。
陳萱搖搖頭:“媽,我感覺挺好的,就是刀口有些疼”
一旁的醫生連忙恭敬的說道:“刀口疼正常,一般麻藥散去都會疼,這個是正常現象,如果實在受不了可以使用止疼泵和止疼藥緩解一下”
“那就都給用上吧”一旁的江沐晨發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