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張天並未管我話裡有話,而是大笑道。
“行了,看你那點出息,就這破事就樂成這樣?”王麻子說道。
“師伯,此言差矣。我這徒弟可比你的徒弟爭氣多了。”張天難得開了一句玩笑。
“我去,張天你想搞事咯?”我大叫道。
“王兵,我想給元吉改個名字。你說呢?”張天看著我問道。
“那就改唄!反正你也算他師傅,給它改個名字也不錯。”我笑道。
“那他的過去呢?為什麼剛才他會說你也要像他爸爸媽媽一樣拋棄他?什麼情況,說說。”張天問道。
“說來這事也怪我。”接著,我便把我去瀛洲的時候途徑何元吉家的事說了出來。
“所以,他才會說出那一番話,他還是放不下,不過也是,他畢竟還只是一個孩子。”我說道。
“既然這樣。”張天摸著下巴說道:“不如叫張荀?”
“張荀?這麼土的名字你也叫得出來?”我鄙視的看著張天。
“不錯,張荀這個名字還算可以。”王麻子此時說道。
“這孩子雖有成功運,但不甘寂寞,忍耐力不夠,更容易一意孤行,陷入孤軍奮鬥,如果能修身養性,定能成功順調。不錯的一個名字。”王麻子稱讚道。
“草,你們一個個的不就為了顯得自己文化高麼?”我翻著白眼說道。
正說著,我手機不適時的響了起來。
“尼瑪的,總是在老子高興的時候響。”我憤怒的從兜裡掏出手機。
“楊澤成的。”我說道。
“接吧。”王麻子嚴肅的說。
“喂?楊局長,有事麼?”我接起電話問道。
“有點小事需要麻煩你。”楊澤成在電話那頭笑道。
不得不說的是,經過這件事之後,我對楊澤成的怨恨確實也少了許多。
“什麼事?您說!”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