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確定那個就是被趕出司馬家的那些廢物嗎?”尖嘴猴腮的司馬克問道。
司馬凱摸了摸手臂,眼裡上過一絲陰霾。那裡在不久前被司馬烈留下一個很深的傷口。
“雖然一百多年沒見,但是我不會認錯。”司馬凱說,“將我傷了的技能,正是我們家的烈火斬。”
隨行的司馬霖皺了皺眉頭,說:“三弟已經是二級靈皇,居然還會被司馬烈所傷,難道他的實力比你還高?”
“如果當初他們沒有偷學烈火斬的話,那司馬烈怎麼可能能傷了我。”司馬凱說。
“就是,被放逐的族人是不能學習烈火斬的,那司馬烈居然敢學習,等抓他們回去,一定要將他廢了!”司馬克有些咬牙切齒。
烈火斬他都沒學精,這司馬烈居然就會了,能用這個傷了司馬凱,肯定已經掌握了其中的精髓。想到這個,他就咬的牙癢癢。
“不管用什麼,傷就是傷了!”司馬凱說,“不過想要抓他回去這個事情也不用了,他被我靈寵所傷,定然活不過兩天。把那些小崽子抓回去就是了。”
另外一箇中年婦女模樣的女子冷哼一聲,說:“當年的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到現在也弄清楚不是嗎?四叔一脈到底為何要逃,畏罪潛逃還是被迫,沒見到他們,誰也說不清。”
“七妹,你那是什麼意思!”司馬克聽到司馬清為司馬霖說話,臉色一沉,呵斥道。
“字面上的意思!”司馬清好不退讓,瞪著司馬克說。
“好了,別吵了,不要忘了我們這次來的主要任務。”司馬霖說,“三弟,你確定這裡有金蛇果嗎?”
“大哥,當初我也是一時興起,才想到這流放之地來轉轉,沒想到正好遇到金蛇果成熟。可惜我晚了一步,去的時候金蛇果已經沒有了。不過我敢肯定,就是金蛇果沒錯。”司馬凱肯定的說。
“大叔公,有了金蛇果,曾祖父他們就能好起來了嗎?”司馬幽蘭問。
作為一行人,她是唯一一個晚輩,因為她的特殊性,司馬霖他們穿越索菲亞山脈這麼危險的地方才會帶上她。
“也不一定。”司馬霖說,“只是煉丹師說過,如果有了金蛇果,你曾祖父他們興許就能醒過來了。”
“爹他們已經痴傻了這麼多年,金蛇果如果真的能治好她們,也不枉我們冒險過這索菲亞山脈了。”司馬清嘆息著說。
“我們這次時間緊迫,既要找到金蛇果,也要將四叔一脈全部帶回去。”司馬霖說。
“這金蛇果也不知道落到誰的手裡了。”司馬克說,“這流放之地雖然不大,卻也不小,想要找到這個,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
“應該不會。”司馬凱說,“這金蛇果成熟的動靜那麼大,肯定會吸引很多人過去,這最後落入誰的手裡肯定也不會是什麼秘密。到時候我們到城裡去打聽打聽一下,應該就能知道了。”
“我們還有多久才能進城?”司馬清問。
“半日……”
傍晚,一行人終於到了一座城,因為天色已晚,大家便尋了個客棧休息。
第二日一早,司馬克找到掌櫃的,算了房錢,然後又拿出幾個金幣,放到掌櫃的面前,說:“掌櫃的,你可知道,司馬烈這個人?”
“司馬烈這東辰過誰不認識啊!”掌櫃的笑嘻嘻的將金幣收起來,說:“那可是咱們東辰國的將軍。難道你們一直在山裡修煉,沒有關心外面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