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帶著她們一直往城外走,走了很久,終於在一個山旮旯裡看到爛醉如泥的閬中。..
殷素素看到他這個樣子,並沒有感到意外,從聽到百日眠的時候,她就預料到了。
鄂秋羽看到閬中這樣,驚叫道:“不是吧,素素,你小叔叔居然會是這個樣子的!這連形象都不顧了啊!”
司馬幽月瞥了殷素素一眼,原來他是她的小叔叔。
殷素素落下去,來到閬中身邊,沒有去扶他,而是踹了他一腳。
閬中睜開眼看了她一眼,喝了一口酒,嘟囔道:“殷素素,你怎麼來了?”
“殷閬,你這都成什麼樣子了!你給我起來。”殷素素拉著臉,喝道。
司馬幽月跟著下來,聽到他的名字。
她叫他殷閬,看來閬中只是他的化名了。
殷閬坐起來,甩了甩頭,人還是暈的。
殷素素看著他這個樣子,嘆了口氣,最後還是不忍心,拿出一顆丹藥給他吃下,順便從他手裡搶走了酒罈子。
司馬幽月瞥了一眼滿地的酒罈子,聞了聞空中飄著地酒香,撇了撇嘴,說:“早知道你想買醉,找我買酒嘛。我的酒可比這個好喝多了。”
殷閬這才注意到不遠處的司馬幽月和鄂秋羽。
“你是怎麼做到的?”他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殷素素和鄂秋羽都沒明白他的意思。
司馬幽月卻懂了。
“百日眠,你是怎麼壓制住的?”他又問。
什麼?!
殷素素和鄂秋羽震驚地看著司馬幽月,她居然壓制住了百日眠?
殷家當年的時候,她們也都知道,所以才能理解為什麼殷閬聽到百日眠會宿醉。
但是,眼前這個小丫頭居然可以壓制百日眠的毒?這可是當初殷閬都束手無策的毒啊!
“很簡單啊!將它們趕在一起,然後封住就可以了。”司馬幽月說,“當然,這封印的辦法就不是誰都會的了。”
她說的自信,不過,她也有自信的資本。
“呵呵,呵呵……”殷閬笑了,可是她卻感覺到其中的苦澀。
“那啥,你要學的話,我也可以交給你。”司馬幽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