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看著他嘴角的笑容,抬眼看了一眼血煞樹。
一陣風吹來,血煞樹樹葉嘩嘩作響。
她雙手接過茶葉,微笑著說:“謝謝黎城主的盛情款待。”
“知道你還要去血場,我也不多留你了。”黎弘說,“希望下次還能再請你喝茶。”
“司月告辭。”司馬幽月朝黎弘拱了拱手,然後跟著管家離開了。
黎弘看著她離開,那身飄逸的氣質不再,身上散發出嗜血的氣息,雙眼明亮,根本不似眼瞎之人。
他扭了扭脖子,說:“每次被困在裡面都覺得好憋屈。”
“你別掙扎了,你的實力比不過我,還是乖乖的在裡面待著吧。”
“小樹,怎麼樣,確定了嗎?”
血煞樹沙沙作響。
“呵呵,那就好……”
另外一邊,司馬幽月出了城主府,並沒有讓車伕跟著,而是和小七步行前往血場。
“月月,你怎麼不讓他們送我們?”小七問,“血場比賽現在都快開始了。”
司馬幽月將亞光叫了出來,坐到上面,讓他帶他們去血場。
“那城主府太奇怪了,我們還是自己去血場比較好。”
“月月也覺得奇怪?”小七說,“我不知道哪裡奇怪,不過進去後確實覺得怪怪的。那個茶也是,聞起來就不想喝。”
“那個血煞樹,很血腥。”司馬幽月說。
“很血腥?”
“你沒有喝茶,但是你知道那味道很奇怪。那個茶一開始聞起來確實很香,可是一旦喝道嘴裡,就有一股血腥味。”司馬幽月說,“那血腥味很淡,可是還是被我喝出來了。”
“那是血煞樹的茶葉,這麼說,那血煞樹就是血腥的!”小七推測。
“而且,那個城主也很奇怪。”司馬幽月說,“你有沒有發覺,他總是有意無意的提到血煞樹?”
小七想了想,說:“好像是。”
“他想要我們注意到那棵樹。”司馬幽月說,“如果這樹有異的話,他應該不想讓我們知道才對,更不會想要我們注意到它。那這麼做,也太奇怪了。”
“確實是。”小七說,“我一看到那血煞樹就覺得不舒服。怪怪的。那月月你想到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