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看仇掌櫃都沒有生氣,也不再說那些玩笑話,說:“你很會投其所好。我對你這個陣石確實比較感興趣,但是我不打算參與到你們的事情裡來。”
仇掌櫃目光一沉。
“不過我可以和你換個交易。”她繼續說。
“什麼交易?”
“我治好你的傷,得陣石。至於你家小二,還是交給你自己照顧。如何?”
仇掌櫃看著司馬幽月,確信她不是在開玩笑,眼裡閃過一絲玩味。
“你是醫師還是煉丹師?”
“都是。”司馬幽月說,“怎麼樣,答應還是不答應?你要是拖久了,不好醫治了,我到時候可是要加價的!”
“你是陣法師。”仇掌櫃說。
“可這也不影響我成為一名煉丹師。”
“成交。”
“爽快。”司馬幽月拍了拍大腿,將裝著陣石的那個盒子收進靈魂塔裡,然後拿出銀針,將貴妃椅放平,三五下就將仇掌櫃的衣服扒了個乾淨,只給他留了個褲衩。
仇掌櫃看司馬幽月拿出那些銀針,第一次見到用這種方式療傷的。
“你不是應該給我吃丹藥嗎?怎麼用這針來療傷?”他忍不住問。
“丹藥肯定是要吃的。但是你現在身體有些地方都已經失去機能了,不用銀針啟用,吃了丹藥也沒用。”
司馬幽月說完拿出一顆丹藥塞到他嘴裡,給雙手和銀針都消了消毒,拿起銀針就朝仇掌櫃身上紮下去。
仇掌櫃第一次被針扎,而且看司馬幽月下手的還是自己的重要穴位,那些地方懂了可是會很疼的。
看到銀針紮下,他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