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按照他對餘燼的瞭解,
畢竟對方的大部分神奇物品都沒有副作用。
有副作用的那也是戰利品。
而與此同時,阿爾傑對餘燼的身份卻也愈發的好奇。
“‘戀人’先生到底是什麼身份?”
“從他和那位名叫‘帕奇’的人的談話來看,他們應該很早就已經熟識。”
“而且‘帕奇’似乎是來自繪畫世界,不過是被繪畫世界的掌控者趕出來的。”
“而且,他似乎還擁有‘不死’的特性。因為他似乎被‘戀人’殺過很多次?”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戀人’對犧牲戒指不屑一顧的原因嗎?”
“因為他本來就可以不死?”
“可這是什麼序列的能力?什麼序列可以擁有不死的能力?”
“這已經不是凡人的領域,就算是一般半神也不行!否則也不會有半神隕落。”
“可不管怎麼說,就算是高序列的非凡者,不死未免也太誇張了吧?”
“還有,愚者先生他又對‘戀人’知道多少?”
“愚者先生應該知道很多,他邀請‘戀人’加入塔羅會就是因為他的特殊性。”
“……”
阿爾傑心中滿腹疑問,他很想問個究竟。
但他一向很懂分寸,知道貿然提問只會讓自己無比尷尬。
畢竟,餘燼並沒有解答他疑問的義務。
“算了。”
阿爾傑搖搖頭,將這些雜念拋之腦後。
如果餘燼想讓他知道,早就告訴他了。
既然對方不說,他也沒必要一直糾結。
與其考慮這些不可能想通的問題,不如多思考一下現狀。
餘燼說‘帕奇’不可信任,那也就意味著他會出賣自己兩人。
雖然不明白餘燼為什麼不殺他。
但這些不是他該考慮的問題,他要想的是被出賣的自己會有什麼後果。
而假如‘帕奇’所言屬實,是‘銀幣毒蛇’奧德爾在調查他們。
那麼,又是誰僱傭的‘銀幣毒蛇’來調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