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以後就會生效,期間你可能會有點不良反應,會噁心反胃,最好吃一粒安眠藥,醒過來就沒事了。”
他拔出針頭,對著她微微一笑。
唐傾說不清什麼感覺,只覺得渾身有點僵,她第一次覺得這個毒是在保護她,而現在,最後一層保護也沒有了。
夏景年將針管丟進了垃圾桶,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髮,“晚上見。”
他語氣充滿了期待。
唐傾僵硬的坐在床上,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夏景年說得不良反應湧了上來。
她頭暈目眩,噁心反胃,癱倒在了大床上……
*
夜幕深沉,夏景年從研究所開車回來。
他脫掉了身上的白大褂,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並沒有進餐廳吃晚餐,而是徑直上樓去了臥室。
他推開門,最先看到得是被唐傾隨意丟在地上的婚紗,他並沒有什麼介意,只是視線落在了空蕩蕩的床上,眉心微微一皺。
他走下樓,問道:“人呢?”
菲律賓女傭急忙忙的道:“唐小姐中午的時候出門去玩了。”
去玩了?
夏景年抬起頭看向外面陰沉的夜色,空蕩蕩的草地上,不見人影。溫潤的眉目之間攏上了一層暴戾的風暴——該不會,逃走了吧?
真是,找死!
……
唐傾穿著拖鞋,在森林裡漫無目的的走著。
她沒敢走大路。
天已經漸漸黑了下來,森林裡的視線更加的模糊不清。
她猜測夏景年應該回來了,也應該知道她跑了——就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她往哪個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