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丫頭,你若這樣,就有些無趣了。”
即墨鷹揮揮手,拉小提琴的侍者和幾名等候在一旁的女僕們齊齊退出去。
奢華的大廳,便只剩即墨家三個男人和殷無雙。
窗外陡然吹來一陣風,將燭臺上的一支蠟燭熄滅。
燭光明滅裡,老爺子布著皺紋的臉上詭譎莫辨,眼神乍閃。
“殷丫頭,今晚是慶祝你無罪釋放的宴席,何必弄得像是商人洽談,太無趣!”
說到這裡,老爺子又笑了兩聲,給自己的兒子即墨闌遞眼神。
即墨闌手抵在唇邊咳嗽,眼神帶著感激,看著殷無雙:“殷小姐,如果不是你,我怕是都不能坐在這裡,實在是萬分感激!。”
“我救你,你告訴我染上魔氣的原因,不需再感激。”她聲音平淡,面上無所波動,內心卻在思索。
老爺子臉上的笑容再度一僵。
殷無雙簡直油鹽不進,無從下手!
都說他眼光毒,他愣是沒找到可以下手的地方!
殷無雙就像是一個貝殼,怎麼撬,都撬不開,哪怕他們知道這個貝殼裡面藏著一顆絕世珍珠!
氣餒的嘆了口氣,老爺子無奈道:“算了算了,殷丫頭,不跟你打太極了。”
他斟滿一杯紅酒,正式站起來,面容嚴肅,凝重道:“殷丫頭,警察來醉玉軒的時候,老爺子我不顧你的想法,就強行按上一個孫媳婦兒的頭銜,的確是有一點落井下石,趁火打劫了。這點的確是我的不對,我在此,真誠的道歉!”
到這裡,才算把話說開。
如即墨鷹這般年齡與地位,已經很少有人能讓他站起來敬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