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子夜揉著被拍紅的地方,站在原地滿臉漲紅,尷尬之餘,又敢怒不敢言。
這個君少,他的確得罪不起,但不代表他的尊嚴就可以任由人踐踏!
他聲音輕揚,眼神帶著一絲敵意:“君少,我難道說錯了什麼嗎?”
“縣長公子自己覺得呢?”男人輕輕勾唇,眼神卻涼的可怕。
被摟在懷裡的殷無雙皺眉,她不喜歡言子夜的觸碰,但不代表她就喜歡君上邪的觸碰。
她輕輕抬腳,還沒踹下去,身後的男人就自動鬆開她,與她拉開距離。
殷無雙眯起眸子。
君上邪俊臉冰冷,看著言子夜的眼神不善,語氣帶著嘲諷:“你口口聲聲說要殷無雙別為難殷家,殷家為難她的時候,你在哪裡?她被冤枉坐牢的時候,你在哪裡?殷雪兒讓她跪下給張美麗遺像磕頭的時候,你又在哪裡?不知是誰給了縣長公子資格,才讓縣長公子,臉部紅心不跳的說出這句話?”
字字珠璣!
周圍同學看言子夜的眼神也變了。
對啊,據說言子夜還陪著殷雪兒一起去法庭了呢!
憑什麼殷家倒黴的時候,要殷無雙手下留情,而殷無雙倒黴的時候,他卻選擇站在殷雪兒那邊?
這太雙重標準,說不過去啊!
言子夜臉色由紅變紫,蠕動嘴唇,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他……無法反駁!
在君上邪強大的氣場下,他直接敗下陣來。
殷無雙看了一眼旁邊的君上邪,沒想到他會說出這句話。
好似察覺到她的目光,君上邪回以微微一笑。
這一笑彷彿穿越了亙古年華,在東風夜放花千樹的一剎那,耀眼而奪目。
相比之下,言子夜就遜色許多,怎麼比都比不了,怎麼看都拿不出手。
布加迪威龍內,君參扶額:“君少,你好歹是特種兵王,犯得著故意和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