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雄眼神在臺下掃了一眼，之前在小巷的幾個小太妹連連點頭。
“是我。”殷無雙微微挑眉，大方的承認。
空氣沉默片刻。
眾人：“……”
所以說，先前酷炫吊炸天，現在還這麼淡定的承認，是幾個意思啊？摔！
韓力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
敢情殷無雙就是把楚紅的胳膊給卸了！
就連校長室裡的男人都眼角一抽。
殷無雙的行事風格何止是和常人不同？分明是相反！
楚雄顯然也沒想到殷無雙會這麼果斷的承認，他愣了愣，然後語氣加重，“那麼趙鳳霞副校長說的‘破壞紀律’，也並沒有判定錯誤。”
“如果要這麼算的話，的確也沒有。”她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語氣認真。
楚雄皺起眉頭，拔高音調：“學生遇見老師，按照禮儀，是否該問好？”
“理論上是如此。”
“你違反的紀律，又不知禮貌，副校長責你戒尺，可有錯？”
“並沒有。”
“你無視副校長，無視長輩，還故意傷人，可有錯？”
“大概是有的。”
“你明知故犯，錯加一等，蠱惑校長，錯加二等，殷無雙，你這麼多年的書白唸了嗎！”
楚雄怒從心來，咄咄逼人，唾沫因子都能隔空噴在殷無雙的臉上。
“難怪老殷要和你斷絕父女關係，我若有你這樣的女兒，都無顏面對港城父老鄉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