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無雙想要知道，是不是所有跪在圖騰前的人，都能看到神女鳳氏的記憶。
畢竟君上邪不是鳳氏的人，同樣看到了。
“什麼記憶？”女帝腳步一頓，狐疑的看著殷無雙，稍稍思索後，女帝語氣震驚：“你是說，你看見了鳳神的記憶？”
殷無雙用了“也”這個字，說明殷無雙看到了！
“我和上邪，都看到了。”殷無雙和君上邪對視一眼，心中同樣震驚。
看女帝這個口吻，殷無雙能確定，女帝沒有看到過神女鳳氏的記憶。
那她和君上邪為什麼能看到？
“記憶這種東西……”女帝的眼神複雜起來：“也許需要一點緣分，也許你和君上邪都佔到了這一點的緣分。你們都看到什麼了？”
“我們看到鳳神與一個灰衣男子的戀情。”殷無雙垂下眼簾：“但我們看不清鳳神和灰衣男子的樣貌，大多數人的樣貌，我們都看不到。”
他們只能看清類宮女侍衛的模樣。
“灰衣？”女帝手背一翻，翻出了鳳氏歷代儲存的史冊，也未找到“灰衣”二字，她甚至沒有找到和神女鳳氏愛情有關的片段。
事實上，在女帝的記憶裡，鳳神似乎並沒有過什麼戀情，至少歷代史冊上沒有記載。
女帝回頭看了眼鳳氏圖騰上的鳳凰，最後挪開視線：“朕研究過鳳國的歷史，未曾在任何書籍上看到過記載鳳神戀情的文章，你們所看到的，很有可能是鳳神不想被外界知道的。
好了，此事我們日後再議，你們換好衣服去祭祖大會吧。”
她對殷無雙看到的愛情記憶很感興趣，這段記憶也許會讓她有什麼新發現，但是祭祖大會就要開始了，還是先處理好祭祖大會的事要緊。
“是。”殷無雙和君上邪跟在女帝身後離開了，但心中卻愈加怪異起來。
鳳神和灰衣男子的那段戀情，看上去已經水到渠成，是什麼原因促使鳳神不想這段記憶被外界得知？
還是說，這段戀情並沒有得到一個好的結果，所以被鳳神深埋了？
倘若真是如此，倒真是一件憾事。
回到九公主殿，殷無雙和君上邪分別換好了明黃色的正裝，兩人並肩而立，令等候在九公主殿的蕭秋兒看傻了眼。
“好，好般配！真的好般配！”蕭秋兒拍起手來。
在蕭秋兒的記憶裡，殷無雙似乎根本沒碰過明黃色，今日換上一身明黃正裝，看上去也太過尊貴了。
明黃色的裙子上，用紅線繡著鳳氏的象徵“鳳凰”，每一針每一線都細密精緻，貫穿著靈力。
拋開這件明黃色的裙子代表的意義不說，這本身就是一件防守能力極其強悍的衣物。
殷無雙髮間插著的鳳凰金步搖，也藏著一個陣法，陣法能瞬間炸裂出大羅金仙巔峰的靈力，來保護金步搖的主人。
君上邪那件就更不用說了，和殷無雙的性質一樣，不同的是他頭戴金冠，將以往披著的銀髮的一部分，收在了金冠之中，看上去更加風流貴氣了。
那狹長深邃的墨眸，幾乎了收割世間所有女子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