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們看著君上邪離去的背影,臉色或愛慕或崇拜、或震驚或畏懼。
“攝政王怎麼悄聲無息來咱們鳳國國都了?莫非……是為了殷郡主?”
“你們還記得昨天的聖旨嗎?女帝說狂龍傭兵團少主唐天琅對郡主屢次圖謀不軌!”
“這怎麼敢忘?唐少主又想下毒又想下蠱,醜事暴露後還想把混綾秘境裡面的人全殺了!下作得很!”
“咱們鳳國也算硬氣了一回,第一個站出來指責唐天琅的,是咱們女帝!”
一片議論聲中,君上邪的身影消失在了街角,直達鳳國皇宮。
皇宮門口已有侍衛等候,一路迎著君上邪去了女帝處理政事的宮殿。
得知君上邪來了,女帝提前下了早朝,回到宮殿,禮貌笑了笑:“攝政王來的可真早。”
女帝雖然笑著,但心裡卻無半點喜意,她知道君上邪這一來,是為了她的孫女殷無雙。
對於君上邪,女帝實在無奈,她承認君上邪帶兵作戰的本領不錯,也承認君上邪腦子不錯,但君上邪的身份擺在這裡。
他的血脈,不行。
若君上邪性格溫潤,她倒也同意殷無雙納君上邪為夫,可君上邪的性子越發霸道專制起來了。
上次君上邪送來畫卷,還直接燒了別家公子哥的畫卷,一度氣的她冷笑。
這樣善妒的男子,可不能輕易放在後院。
“不早了。”君上邪嗓音平靜:“本王的畫卷已送來多日,不知女帝考慮的怎麼樣了。”
女帝眼神一變,開門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