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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歌的話，讓玉虛眼中陡然一暗，抿唇不語。
“不說算了，我回去找主人。”墨染歌撇撇嘴，送來玉虛就要飛身下去。
剛鬆開玉虛，墨染歌便覺得腰間一重，又被人狠狠抱了回去。
腰間的手……是玉虛的？
“老孃踹死你這個還要佔靈魂便宜的臭流氓！”反應過來的墨染歌上去就是一腳。
結果，玉虛威壓外擴，所有人都動彈不得，包括墨染歌。
眾人齊齊看著上空，就發現千年不近女色的崑崙宗宗主，抱著一個……靈魂？
玉虛壓制住墨染歌，帶著一絲急切的情緒，看著墨染歌的雙眸。
不記得他……了嗎。
“你能不能，別這麼看著我？”墨染歌臉色有些怪異：“你這樣看著我，我覺得很不舒服，好像快要炸開了，好像……”
——喂，師傅，天乾物燥，我們來做點乾柴遇烈火的事怎麼樣？
墨染歌突然捂住頭，十分難受，眼前閃過一場場莫名的畫面。
清冷的月色、空寂的後山、燭光輝映的山洞、一名紅髮妖嬈的女子、還有一個……誰？
“好疼！”墨染歌頭痛欲裂。
見她這副模樣，玉虛眼中掠過心疼，低聲道：“徒兒。”
“別這麼叫我！你不配！”墨染歌條件反射猛的一揮，下一秒，自己都愣住了。
自己為什麼要說出這句話?
為什麼越來越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