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菡萏這番話說的是有理有據，如果不是殷無雙知道鳳菡萏的小心思，都會以為鳳菡萏是個多麼聰明又為他人著想好姑娘了。
【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紫凰古戒內的眾人也嗤之以鼻。
連他們都知道，鳳菡萏想給自己找機會，對主人下手。
因為深處的危機更多。
“殷無雙，我們稍微深入一點吧。”鳳兮瑤走到殷無雙身邊，眼底閃著迷妹般的崇拜光芒：“以你的能力，這不是一件難事。”
由於自己已經選擇讓婢女出戰，那麼歷練獎勵只能給婢女，也就是殷無雙。
但是一切前提，是歷練成功。
眼下已經殺了九個，還差一個就成功，白白放棄不是太可惜了嗎？
又不是“只殺了一個，還差九個”這種差距。
殷無雙頷首，明白鳳兮瑤的意思。
“既然大家意見各不相同，那麼持反對意見的，可以站到我左手邊。”李老抬起左手：“我會在你們身邊佈下結界保護你們，同時，你們也算作放棄歷練。”
聽到這句話，約莫三分之一的學員，默默走到李老左手邊。
他們或是已經在先前受了重傷，或是修為不夠，或是怕死不想冒險。
慕容南和小舞由於之前就已經放棄，也被規劃到左手邊的大結界裡。
被罩在結界裡，小舞還手舞足蹈，給殷無雙打氣：“殷無雙你可以的，你能行的！你就是下屬裡最強的存在！”
小舞和鳳兮瑤一樣，對殷無雙的崇拜，達到了一定境界。
“嘁。”鳳菡萏身邊的婢女看著前往，嗓音冰冷：“是下屬裡，最依賴身外之物的存在吧。”
鳳菡萏的婢女，名喚翠柳，一百來歲，性格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