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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唯一的地仙巔峰，鳳菡萏的婢女打的很兇，能和一個暗夜骷髏分庭抗禮。
其餘學員派出去的下屬，大都敗下陣來，還有一個因為修為不夠，直接慘死。
這麼下去，獎勵的確就要被鳳菡萏的婢女拿走了。
哪怕婢女殺不死暗夜骷髏，表現也是最好的。
這一幕，讓不少學員心裡起了小心思：下一回，他們也要帶天賦厲害的下屬來，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拿不到的東西，給下屬也不錯！
鳳兮瑤不為所動，只是淡淡道：“那就提前恭喜妹妹了。”
這只是一次歷練，歷練成果不能代表什麼，獎勵也不是非要不可。
萬一殷無雙因此受傷了，她鳳兮瑤還覺得心疼呢！
“李老，我……”鳳兮瑤抬頭，打算和李老說放棄，結果說到一半，又被截話了。
只不過這一次截話的，是殷無雙，殷無雙摸著下巴，問李老：“李老，這次的特殊獎勵是什麼？”
“殷無雙，你想要就去打，在這裡問李老幹什麼？你一個學徒，一個婢女，有資格直接詢問李老？”鳳菡萏厲聲呵斥：“獎勵當然都是好東西！”
每次歷練有什麼獎勵，導師都不會說，只會在最後公佈。
他們這些正規學員都不知道，殷無雙也有臉去問？
“就是，問前也不想想自己是誰。”鳳菡萏身邊的人翻了個白眼。
李老能告訴殷無雙，這才有鬼了。
“是幾顆極品仙丹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李老擰眉想了想，如此回答，沒理下面的鳳菡萏。
殷無雙的身份比較特殊，他又有愧於殷無雙，這些無傷大雅的小問題，告訴殷無雙也無妨。
反正獎勵憑的是本事，大家也都派了下屬上，對大局沒什麼影響。
鳳菡萏和她身邊的人，瞬間僵了臉，心裡隱隱覺得不對勁。
李老看似和她們是同齡人，卻素來嚴苛，怎麼會把獎勵什麼告訴殷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