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李老如是說，鳳兮瑤眼前一亮，連忙點頭道：“李老願意收殷無雙為學徒，是殷無雙的服氣，我高興都來不及，當然同意。”
一般王孫貴族帶貼身侍從婢女，都是為了有人伺候，嬌養慣了。
鳳兮瑤在監獄裡待了那麼多年，早就習慣了自給自足，不需要人隨身伺候。
眼下李老有意教殷無雙，她心裡一萬個同意，也替殷無雙高興。
殷無雙心中有志，屢次幫她，她何妨助殷無雙一臂之力？
“既然兮瑤小郡主都同意了，那殷無雙，你等下就隨我去煉丹室吧。”李老用羽扇指著殷無雙，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殷無雙頷首，回以和善的笑容，話裡藏話：“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李老知道她的身份，就相當於拎著她的把柄，她倒想知道李老想幹什麼。
“真乖。”李老滿意的點頭，一副相中了乖乖女兒的模樣。
殷無雙笑容微微一僵，比起這種老狐狸，她果然還是更喜歡腦殘智障。
她神識輕動，靈劍歸一，放開了小舞。
靈劍歸一後，殷無雙手一揮，長劍變成細簪，插入髮髻之中。
瞧著散發著寒芒的細簪，小舞心有餘悸站起來，她從袖子上扯下一根細條，包裹掌心的傷口，聲音古怪：
“殷無雙，你第一個佈下的是什麼陣法？”
“傳承。”殷無雙點到為止，手一揮，收了五行乾坤陣，五行之靈也瞬間進入紫凰古戒。
陣法消失，小舞的修為迴歸，重新變為人仙五階。
小舞面前的殷無雙，修為沒有變動，還是渡劫一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