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得令,立刻拔高聲音,質問道:“小姑娘,你什麼意思?仗著修為高,就欺負人是不是?給你十萬是看得起你,你還想怎樣?要一百萬?做人不要太貪心!”
銀色飛車的原理和小三輪不一樣,只需要少許的靈力,故而,這司機的修為也不過金丹期。
殷無雙撣了撣身上的灰,彷彿那張支票髒了她的衣服。
這動作讓猥瑣大叔一臉懵,讓車內的溫暖眼神一沉,也讓圍觀的人摸不著頭腦。
撣完了灰,殷無雙抬起頭,嗓音平淡:“喜歡用支票侮辱人是嗎?小學課本沒教禮義廉恥是嗎?”
用支票砸她,無疑是在羞辱她,施捨她,就如用錢砸人一樣,態度顯而易見。
肇事逃逸,連一句歉意的對不起都沒有,義務教育學到的東西,都喂到狗肚子裡去了。
此話出,猥瑣大叔的眼中,有一些難堪。
他當然知道別人在羞辱他們,可十萬對他而言是一筆鉅款,也許小的時候,他還能挺直胸膛說我要你道歉,不要你的臭錢。
但現實社會,沒想象中那麼美好。
“給你錢就是羞辱你?給你錢就是沒有禮義廉恥?呦呵,不要錢你有本事讓開啊,在這擋什麼擋?不就是為了這點破錢嗎?”司機笑了,眼神譏諷:“說吧,你想怎麼辦?我家小姐還有事,忙得很!”
“慢著。”溫暖側頭看了一眼插在座椅上的支票,語氣冰冷:“賠償金可以給,但那醜女損壞了我的座椅,讓她賠錢!”
撞一個小三輪,三輪司機也沒受什麼重傷,撐死幾萬塊錢的事。
而她的真皮座椅,就不止幾萬塊這麼簡單了。
今天不論如何,她都追不上陳臨了,全怪這兩個貧困戶!
想要更多的賠償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