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僅門關上了,還在外面上把鎖。
走廊上,君天闌雙手抱胸:“這樣做不會有問題嗎?”
“有問題又怎樣?”雪染笑容收斂:“你看看他們忙成什麼了,明明是戀人……卻總是分開,上邪也就罷了,小雙才多大?她把自己累成那樣,你看的過去,我可看不過去。”
在決定搞事之前,她問過殷無雙關於龍脈的事。
既然沒找到龍脈,就說明眼下暫無急事,既然沒事,那就好好的,休息一下。
“對了,你打上邪的那一下不重吧?”雪染擔心起這個問題:“我看他一直吐血。”
“你不是就要這種吐血的效果嗎?放心,不重,只會讓他多吐幾口血,一天就能養回來。”君天闌在心中翻了個白眼,走向雪染。
“那我就放心——誒,你抱我幹什麼?”
君天闌抱著自己的老婆,嗯哼一聲。
戀人啊,的確不應該分開。
分開幾個小時,也不行。
房間內,殷無雙指著被鎖住的門,吶吶道:“雪染前輩說你重病吐血快不行了,你也的確在吐血。”
“……”君上邪大致清楚了親媽的操作了,他捂著心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得了絕症的爹,會見面就是一招‘黑虎掏心’。”
想到那個場面,君上邪都感覺內傷的不行。
這下殷無雙也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了,她嘴角狠狠一抽。
見過坑兒子,沒見過兒子兒媳一起坑的!
就在她腹誹的時候,一隻溫熱粗糲的大手,撫摸她的臉頰。
她轉頭,便對上狹長深邃的墨眸。
君上的拇指指腹來回摩挲殷無雙的眼瞼,忽然一笑:“所以,眼睛這麼紅,是在擔心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