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妖冶,源自於這件襯衣原本不是她,卻不得不套在她身上的曖昧原因,人都是會聯想的生物。
君上邪很滿意這件“男友襯衫”,幾乎就相當於在殷無雙身上蓋了一個最明顯的章。
兩人並肩走下來,殷無雙的穿著讓傭人們瘋狂擠眼色。
君老爺子一口茶直接噴了,心中為孫子豎起大拇指:該出手時就出手!有我君氏風範!要知道修真界十六歲就可結婚嫁人了呢!
君天闌只當自己沒看見。
四個人坐在桌上準備吃早餐,殷無雙問道:“雪染前輩呢?”
“來了來了!”話音剛落,雪染端著一碗湯走出來:“來,小雙,這個是特意為你準備的。”
“多謝前輩。”殷無雙接過湯,嚐了一小勺,眼前一亮:“好鮮。”
“當然鮮,這可是我親自熬的安胎湯呢!”雪染一臉驕傲。
“噗!”坐在首座的君老爺子又噴了。
殷無雙僵著臉,放下勺子:“雪前輩……好像誤會了什麼?”
都沒發生關係,哪裡來的胎!
雪染臉上的笑容一頓,看著自己的丈夫:“天闌,我誤會了什麼嗎?”
君天闌裝死,不太想繼續談論這個話題。
唯有君上邪臉色最正常,他端起安胎湯,挖了一小勺遞到殷無雙唇邊:“沒事,提前安也是極好的。”
“噗!”君老爺子噴第三次了,他孫子莫不是個智障?
君天闌放下筷子捂臉,不忍直視。
攤上這麼個傻缺媳婦和二缺兒子,他上輩子是攻打了外星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