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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又一聲溫柔的輕語,迴響在殷無雙腦海之中,她隱約開啟了什麼,又很快關上。
她倏地想起,趙露露和烈娘當初怎麼死的,有什麼細節,發生過什麼事……她全然不記得了!
她只記得,她一覺醒來在醫院,紫凰古戒裡多了個火之靈。
那個人是誰?
她剛要聯想到什麼,又被快速抹去,十分詭異。
最終,殷無雙頭疼難耐,合上畫卷。
正要合上畫卷時,她看到了底端最小的一行字:傾城吾妻,思卿久矣。
傾城……傾城……
母親的名字?
“我聽宗裡的老人說,上任宗主夫人姓鳳……”阿藍悄聲道:“她初來道宗時,曾在山腳賭場賺了一大筆,被老闆找麻煩後,直接拆了賭場,那老闆氣急,非要宗主夫人告知名字,要請道宗弟子做主,宗主夫人大筆一揮,留下一個‘鳳’字,轉身離開。老闆忙上道宗十二峰,請求眾弟子幫忙出面,殷長風宗主走出來,聲音平淡說:被本宗主的女人拆家,還不叩首謝恩?那老闆跪謝後,灰溜溜的走了。
從此,道宗及山腳村鎮,皆知宗主夫人姓鳳。殷長風宗主一生除卻鳳夫人,不近女色,痴心一片,能被他喚作‘吾妻’的,只有小姐的母親了。”
“鳳傾城。”殷無雙念著這三個字,有一種什麼東西闊別久矣終迴歸的感覺。
難怪阿藍敢說,她提供的訊息,會讓自己覺得不虧。
連殷誠都說關於她母親的一切,都在一夜之間消失了。
“據阿藍所知,十一年前,殷誠上位,殷長風宗主與夫人消失後,這個修真界有關鳳夫人的任何東西,也消失了,除了一些零散的、無關痛癢的記憶。這裡的書房,是唯一存有鳳夫人畫像的地方,且,不可帶出去。”
阿藍語氣慎重:“只要離開書房,畫卷變會自己湮滅成灰,彷彿空間規則不允許這東西的存在一樣。”
殷無雙挑了一張陳舊畫像,和阿藍一起離開這裡。
剛出石門,在靈力與魔氣不被壓制的同時,手上的畫卷也被摧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