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給豐子愷在現在打過去一個電話嗎?
沉吟良久,看了一眼時間,每天這個時候早已經該去公司上班,今天是週末,也幸好是週末,所以她不用擔心時間的問題。
糾結了良久,凌雪若爬下了床,洗漱之後拖著滿身淤痕的身體回到床上,呆呆地發愣。
楞了很久,她不能確定豐子愷心中的想法。
咬牙,凌雪若不甘心就這樣沉默著等待,哪怕是會聽到豐子愷殘酷地宣佈她的死刑,她也要知道結果。
在未知中煎熬的滋味,太過難以忍受!
與其在沉默中等死,不如直接給豐子愷打一個電話過去,問清楚他的心意。
手機撥打了豐子愷的電話,一直提示沒有人接聽。
惶恐無助,凌雪若用毛巾被將身體包裹起來,蜷縮在床腳呆呆地盯著手機發愣。
如果是關機也就算了,明明電話是暢通的,豐子愷卻連線聽她電話的意思都沒有。
忽然,凌雪若從床上跳了起來,她想去找豐子愷,想當面向他問清楚。
一陣隱隱的疼痛,在全身蔓延著,無處不在。
咬牙下了床,凌雪若拿出藥箱來,去找豐子愷之前,她得先處理一下身體上的這些傷痕。
紅花油塗抹在身上,每一次塗抹都會讓凌雪若顫抖一下,這些就是豐子愷給她留下的痕跡。
看著這些痕跡,凌雪若說不清是什麼樣的感覺。
是高興還是痛苦?
或許是痛苦並且快樂著,兩者皆而有之。
到底是因為當初雲朵朵開玩笑的一句話,她真的變身為狼女,給豐子愷下了催情的藥物,得到了豐子愷。
然而在豐子愷的心裡,她又能算是什麼?
如果昨夜和豐子愷上床的人,換成是雲朵朵的話……
搖頭,用力搖頭,凌雪若不想繼續想下去。
“雲朵朵,你和豐子愷之間的關係,也該結束了。希望你能儘快結婚,嫁給英俊無敵的特警隊長,我會給你們兩個人送上一份大禮。”
輕聲說了一句,想到昨天在民政局門口看到的一幕,心卻忽然又沉重了起來。
豐子愷,明顯是對雲朵朵還沒有死心,昨天雖然離得雲朵朵和豐子愷他們有一段距離,聽不清那些人說了些什麼,但是顯然是豐子愷說了一些話,攪黃了介子微帶雲朵朵去民政局登記領證的戲碼。
“子愷,難道到了現在,你對雲朵朵仍然不肯死心嗎?”
長嘆一聲,凌雪若拿起手機良久,手指緊緊地捏住手機。
多麼希望,這個時候豐子愷的電話,會忽然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