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糾纏雲朵朵,不是他要對雲朵朵放手,而是為了給她安全寧靜。
雲朵朵想了一下才開口:“林建安來找過我,求我跟你求情,放林聽雨一馬。”
“理由。”
犀利冷冽的音調,有如實質一般,從電話刺入雲朵朵的耳鼓。
編造理由?
還是對他實話實說?
那份該死喪權辱國,喪失人權的契約上,沒有規定她不可以對介子微說謊。
沉默,兩個人都不再說話,介子微在等雲朵朵說,雲朵朵在想該怎麼對介子微說。
“芥末,我不知道你知道多少,我不想豐子愷太多。這一次,他為我付出太多,我想盡力彌補。”
“他自願的,不需要你為此歉疚。”
“你要我欠他的?”
清冷疏離的聲音,讓介子微的心緊緊地縮了一下,痠痛起來。
他怎麼會願意讓雲朵朵欠豐子愷什麼,更不想讓雲朵朵和介子微有更深的關係,更多的接觸。
“你說過,我是你的女人,有事情找你。”
選擇實話實說,她不想欺騙介子微,更不想用什麼理由藉口,要介子微放過林聽雨。
“你過來。”
“去什麼地方?”
雲朵朵茫然地問了一句。
“我們的家。”
略帶惱火的語氣,這妞,不會是連他們的家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吧?
“家?”
迷糊的雲朵朵傻傻地問了一句,她什麼時候和介子微有過共同的家?
狼窩算嗎?
連以前的電話號都換了,介子微不再用原來的手機號給她打電話發簡訊,也說過要她以後別去狼窩,現在這話是什麼意思?
“迷羊羊,你不會忘記我給你買了房子吧?”
介子微有暈倒的衝動,靠在床頭幽幽問了一句,他現在就躺在給雲朵朵準備的金屋之,什麼時候才能真正金屋藏嬌?
“咳咳……”
雲朵朵咳嗽起來,才想起前幾天介子微深更半夜爬上她的床,給了她一個地址和鑰匙,說那個房子是屬於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