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末大人,我能求你以後別偷偷摸摸過來嗎?”
悲催地說了一句,雲朵朵掰著手指頭,剛才怎麼就沒有撓死這狼呢?
“親愛的,你的意思是要我正大光明地過來?”
“別,隊長大人,哪裡敢勞動您的大駕。您想見我,吩咐一聲就得了,我立馬顛顛地跑過去侍候您,用得著您親自過來嗎?”
雲朵朵急忙狗腿地說了一句,撇撇嘴用鄙視的目光瞄了介子微一眼。
“嗯,乖過來給我抱著,別讓我給你上課。”
介子微幽幽的狼眼,在暗夜中閃動危險的琥珀色目光,宛如兩顆琉璃珠,讓雲朵朵心寒。因為介子微的目光,看了房門一眼。
她委屈幽怨地,一寸寸蹭到介子微的懷中,任命地依偎進去。
“乖,這樣才是我的乖老婆,你忘記了東西,我給你送過來。”
撇嘴,鄙視,不甘,憤怒,鬱悶,雲朵朵覺得,她唯一忘記帶回來的,就只有這狼。
一張卡塞進雲朵朵的手裡:“朵兒,記住你是誰的女人,我給你的東西,不準不要!記住一件事,必須聽話,只能聽我的話!”
雲朵朵看明白了,似乎是上午介子微給她的工資卡,被她很大方地賞賜給介子微,做零花錢用。
介子微摟住雲朵朵抱進懷裡,輕聲在雲朵朵耳邊低語:“上次的錢,是給你爸爸看病用的,我也應該拿那筆錢。你別總放在心裡,你是我的女人,花我的錢天經地義。”
“是不是我住你的房子,開你的車子,也是天經地義?”
“當然,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學會開車了嗎?”
被調侃了一句,雲朵朵很傷心,不就是不會開車嗎?
這狼用得著笑話鄙視她嗎?
“哼,那是因為我沒有車,學會了也沒有得開,你給我買一輛車子,用不了一個月我就能開出去滿大街亂跑!”
溫熱的氣息噴入雲朵朵的耳中,介子微在她耳邊輕笑:“迷羊羊老婆,我看你一個月之後,能把車開出去滿大街撞樹還差不多。”
“你敢藐視我,嘲笑打擊我,不活了!芥末,要打賭嗎?”
“好啊,你輸了對我主動投懷送抱,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