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子微喝了一口茶,這茶不錯,新春的嫩芽綠茶,味道清香撲鼻,卻不能消除他心頭的半點火氣和焦躁憤怒。
“微少,您有吩咐儘管開口,接到您的電話我是一溜小跑過來,恭候您吩咐。”
“今天發生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就說多少,別讓我發現你有半個字的謊言。”
“微少,您這話說的,在您的面前,我哪敢說謊。今天的事情?您指什麼?”
風語有些茫然,抬眼偷窺介子微冷峻萬年冰山的臉,犀利毒辣的眸子。
他微微垂下頭,本市黑 社會的老大,在這位少爺面前,他什麼都不是。介子微如果想,伸出兩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他,也能一腳踩扁他,讓他萬劫不復。
介子微仍然不說話,緩緩地喝茶,看也不看風語一眼。
心慌慌意亂亂,風語不停地偷窺介子微的表情,至少這位隊長在位一天,想掐死或者讓他徹底倒臺,都不是很難。
看不透介子微的意思和心情,他冥思苦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能讓這位微少看上去冷的到了北極點一樣?
似乎能讓這位在意的事情和人,都太少,貌似……
一道亮光透進風語的心中,莫非是為了那個妞兒嗎?
“微少,介隊,您就開恩別憋著我了,從那次的事情發生之後,我一直在約束手下的人,沒有對嫂子做過什麼。您……,是不是嫂子在裡面吃苦了?”
風語想到一種可能,該不是那邊的手太長,伸到監獄裡面坐了一些什麼吧?
介子微忽然冷笑一下,抬眼看著風語:“你也知道她受苦了?”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雖然說我也有些弟兄在裡面,但是絕對沒有對嫂子做過什麼。何況嫂子似乎給了特別的待遇,一個人獨自在一個單間裡面,還有人暗中關照,不會出事才對。”
“她現在急救,性命垂危!”
“轟隆隆……”
風語忽然感覺到大腦一片空白,然後就是滿眼的金星,缺氧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楞在當場好一會兒沒有說出話來。
雲朵朵性命垂危?
“不,我不知道,微少您明察,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過,不知道這件事!”
“噹噹噹……”
有人敲門後沒有燈介子微開口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什麼材料,笑眯眯地看了風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