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貨護士的身後,小尾巴黑洞洞的槍口,離二貨護士的後腦海只有一寸距離,他拿捏著這個距離不容易啊,嫂子,您能別玩了嗎?
感覺到了小尾巴幽怨的目光,雲朵朵咳嗽了一聲:“你讓我幹吃藥?怎麼也得有點水吧?”
二貨護士想了一下,順手從雲朵朵的床邊端過半杯水,一隻手捏著藥片,一隻手端著水,同時遞到雲朵朵的唇邊:“先吃藥後喝水,張嘴。”
“護士美女,你是哪個護校畢業的,我看你有點眼熟。”
雲朵朵眼神很純潔,內心很邪惡,繼續調侃著二貨小護士,貌似這二貨的眼睛有點熟悉,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
她這句話,倒不是一味戲弄這個二貨,而是真的有朦朧見過這個女人的感覺。
“哦,你也不是護士,沒有念過護校,怎麼可能認識我?”
二貨護士很茫然問了一句,繼續拎著藥片端著水,保持遞到雲朵朵唇邊的姿勢。
小尾巴手裡的槍,隨著二貨護士的動作前移,後退,難度很大啊嫂子!
果然,他那位狼性頭的女人,怎麼可能是一盞省油的燈?
讓他英明神武的頭都頭疼,追求了這麼久才弄到床上,整天怕跑去勾引其他男人,和被無數帥哥勾引的妞兒,怎麼可能很純潔?
我錯了,嫂子,錯的很厲害,您就收手吧!
小尾巴力圖用眼睛向雲朵朵表達這個意念,雲朵朵幽幽輕嘆:“護士美女,你洗手了嗎?”
好歹你要侍候我吃藥,也先洗過手才能拿藥片吧?
醫院不是窮到連一副醫用手套都用不起的地步了吧?
這藥是傳說中的砒霜?還是鶴頂紅?
“我洗過的,你看多幹淨,快吃藥吧,一會還要給你打滴流呢。我還要給其他病人去送藥,你張嘴啊。”
二貨護士有點著急,雲朵朵你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趕緊把這藥吃下去,我撤退,一切就都結束了。
“這藥,貌似和昨天不一樣啊。”
雲朵朵繼續感嘆著,要是換了她作案,至少用的毒藥,在表面上要和原來的藥差不多才行吧?
她也不至於穿著高跟鞋,展現美甲,親手把藥送到謀殺目標的嘴邊吧?
這多危險啊?
“護士美女,你沒有覺得有點問題嗎?”
“什麼問題?有問題你吃完藥再說。”
二貨護士迫不及待,恨不得掰開雲朵朵的嘴,把藥片塞進雲朵朵的嘴裡。
“問題就是,你不是護士,不許動!”
冰冷的槍口,抵在二貨護士的太陽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