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站街,和她夢中完美的情人,特警隊長介子微,有一毛錢的關係?
站街女主要是指從事色 情交易的女性,“站街”,疑源自她們常站在幽暗街頭,觀察來往行人,並伺機兜售生意而得名。
韓雨詩抓狂地飆車,不是因為擔心雲朵朵的槍傷,她是純粹被剛才雲朵朵那個“站街”,這個詞給刺激到了。英明神武俊朗無匹的頭,用得著去站街嗎?雲朵朵,你活膩了!
“站街女”多為外來務工者,她們大多來自外地,年齡普遍偏大,多在三四十歲之間。
最低等的出賣色相者,哪怕在出賣肉體的女性中,也是最悲慘低等的存在。怎麼能,怎麼可以用在她暗戀明戀了好久,秒殺所有美女的特警隊長身上?
介子微也盯了雲朵朵一眼,看到雲朵朵唇角一彎月牙一樣翹起,對他眨眨眼壞笑,心情忽然好了起來,伸手撫摸雲朵朵的秀髮。看在迷糊妞受傷中彈的份兒上,就不和他計較了。
問題是,她知道不知道站街是什麼意思?
“老婆,很疼吧?”
雲朵朵搖頭:“芥末,你要是給我吃吃豆腐,我就不疼了。”
小尾巴一把捂住嘴,堵住耳朵,他什麼也沒有聽到,更沒有笑。問題是他只有兩隻手,也只能用一隻手堵住一邊的耳朵,捂住嘴,雲朵朵軟綿綿嬌滴滴的聲音,一個勁地鑽進他的耳朵。
嫂子,您太兇猛了,不愧是頭的女人!
您都這樣了?還想著要吃頭的豆腐?
果然,狼的女人怎麼可能不是狼女,怎麼可能是純潔雪白的藏羚羊?
頭,你這是看錯了人,遇人不淑啊!
小尾巴低頭為介子微默哀三秒鐘。
介子微用古怪的眼神看著雲朵朵,唇角彎起,他的迷糊老婆終於開竅了嗎?
都這副模樣身受重傷了,她不是該擔心傷勢的嗎?
還有心吃他的豆腐?
“寶貝,平時你活蹦亂跳的時候,怎麼沒有想起要吃我的豆腐?”
“人家現在很疼,心情很糟很鬱悶,如果不吃你的豆腐轉移注意力,還能幹什麼?平時,哼……”
雲朵朵撇撇嘴,平時只有被狼吃豆腐的份兒,哪裡有她吃狼豆腐的可能?
她也不敢啊!
被狼吃豆腐都吃到要把她吞下去,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她要是敢去吃介子微的豆腐,豈不是等於親手把她這隻肥嫩雪白的羔羊,洗乾淨給狼送過去,請狼品嚐嗎?
介子微眼珠微微波動,立時就明白了雲朵朵的想法,把雲朵朵的秀髮纏繞在手指上,唇吻上雲朵朵的耳邊:“朵兒,你學壞了,越來越邪惡,說吧,想怎麼樣吃我的豆腐。我很大方的,不像你那麼小氣,豆腐隨便你吃,隨時給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