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和案件沒有半點關聯,吉列律師,謝謝您及時到來。”
“雖然這個隨身碟和本案並無關聯,但是卻是可以懲罰那兩個人的證據,您不想懲罰他們嗎?”
“我更關心的,是那支錄音筆裡面,到底都有什麼東西。吉列律師,您能把那支錄音筆,弄出來嗎?”
“請您先給我詳細說一下情況。”
雲朵朵從頭至尾把事情的經過和吉列說了一遍,至於她和介子微的事情,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這是屬於她的私密,不得已才被那兩個警察知道,現在她只想解決羽格公司洩密的事情。
吉列聽完雲朵朵的話沉思:“豐先生說羽格公司有人陷害你,你以為會是誰?”
“影片的事情,應該是林聽雨做的,至於其他的洩密事件,有可能是策劃科的楊丹妮,也有可能是市場部的楊雨菲。至於其他人,我暫時想不出。”
雲朵朵頭痛欲裂,她在羽格公司的人緣原來還不錯,現在卻是除了凌雪若,誰也不願意和她多說一句話。
“你的衣櫃,別人會有鑰匙嗎?”
雲朵朵搖搖頭:“我沒有給過別人鑰匙,但是那個衣櫃屬於公司,想開啟不難。我雖然迷糊,也不至於愚蠢到把沒有用那些檔案,可以證明我有罪的東西,留在我的衣櫃中。”
“這件事要從羽格公司內部調查,尤其是你說的那兩個人。”
“錄音筆的事情,您看怎麼樣處理?”
“暫時沒有辦法處理,只能先拖延,看看有沒有辦法毀掉或者拿出來。”
“最好是拿出來,我想那個應該是陷害我的人放在我包裡面的。”
“您最好把最近幾天,尤其是今天的所有細節都想清楚,到底誰能把錄音筆,放進您的包裡面。”
吉列看了雲朵朵的包一眼,女人隨身的包,通常是很少會離開身邊的。尤其是這樣的單肩斜挎包,更會背在身上,很少放在其他地方。
雲朵朵低頭回想,她的腦子很亂,想不出誰能把錄音筆放進她的包裡面,更想不出,錄音筆是什麼時候放進去的。
或許不是今天,就算她發現包裡有那麼一支筆,沒有開啟也不會發現,那是一支錄音筆。
“現在有一個辦法,或許可以找出陷害你的那個人。”
吉列的臉上露出柔和笑意,鏡片後面的眸子深處,閃過一抹精光:“釣那個人出來。”
“我該怎麼做?”
吉列湊近雲朵朵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把手裡的一樣東西,交給雲朵朵。
“大律師,您忘記了一樣東西。”
“什麼?”
“隨身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