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子微抬手看了一眼腕錶，這個動作是多餘的，現在是什麼時間，他早已經心有數，但是卻仍然情不自禁看了一眼。
同樣的，豐子愷也抬手看了一眼時間，最後的時刻即將到來，楚綺卻還沒有醒過來，在防護罩裡面抖動著。
她似乎快要醒過來的樣子，卻在掙扎著，唇也在顫抖，不知道是在叫喊什麼，還是想說什麼卻說不出。
“這個防護罩，隔音嗎？”
瘋子醫生搖搖頭：“可以聽到裡面的聲音，如果你們想聽，還可以連線在音箱上面，把裡面的聲音放大。現在傳出來的，就是正常的聲音。”
豐子愷皺眉，幾乎聽不到什麼聲音，如果仔細聆聽，只能聽到有些紊亂細微的呼吸聲，微微的喘息聲，是楚綺發出來的。
她的唇雖然在張合著，卻沒有發出什麼聲音出來。
“她還能說話嗎？”
瘋子醫生搖搖頭：“聲帶徹底廢掉了，不能說話。”
介子微皺眉，不能說話的楚綺醒過來，很難說出他們想要的情況。楚綺是那樣瘋狂變tai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告訴他們什麼？
或許，他們不過是在這裡浪費時間而已！
音樂聲忽然響起，介子微皺眉，誰會在這個時間給他打電話過來？
他看了一眼手機，螢幕上顯示是韓雨詩的手機號碼，一定是有極為重要的事情，否則霸王花不會在這個時間打電話過來打擾他。
“說。”
“頭，楚老死了！”
“什麼？”
一瞬間介子微覺得幻聽了一樣，不由得加重語氣問了一句。
“楚老死了，楚家已經發出訊息，現在楚老的屍體就在醫院裡面，正在準備送去火葬場。”
“你確定？”
“是的，能確定楚老真的死了，因為那具屍體，看上去就是那個老傢伙！”
介子微皺眉，這個時候楚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