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子微還活著。”
“什麼？怎麼可能？”
楚綺險些跳了起來，失神中菸頭不小心燙到了她的手背，她哆嗦了一下，痛苦地皺眉，菸頭掉落在地上。
“怎麼會這樣？”
豐子愷淡定地坐在沙發裡面：“當時的錄影都給你看過，我派人從遠處監視，看著他上車出發。至於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是很清楚。有一段路，有一條隧道，雖然不長，但是足以發生很多事情。”
“會發生什麼事情？”
楚綺盯著豐子愷質問：“計劃都是你安排的，現在你卻說介子微沒有死。”
“什麼事情都可以發生，介子微不是普通人，他從小就接受精心的培訓。之後在部隊和特警都幹過，也許是他臨時有事，半路離開。或許是他發現不對勁，所以中途偷偷溜掉。也有可能，是爆炸沒有殺死他，他太過幸運。”
一瞬間，豐子愷給了楚綺無數個可能。
“豐總，難道說過去了這些天，你都不能給我一個確切的訊息，而是這種模稜兩可的東西嗎？”
豐子愷聳聳肩：“你在這裡打探了這幾天，又得到了什麼訊息？”
楚綺皺眉：“所有的計劃都是你安排的，現在出現了問題，豐總有什麼交代？”
“計劃是我安排的沒有錯，但是我也只是給你一個建議，決定權在你的手裡。從介子微出來上車到預定地點，都有人沿路監控，我已經盡心盡力。至於說意外，現在沒有人知道，當時介子微出現了什麼情況。”
楚綺在房間裡面徘徊：“到底介子微現在是怎麼情況？”
“借用一句官方的話，就是無可奉告，現在這件事是高階機密，我暫時得不到什麼訊息。”
“那麼接下來怎麼辦？你說過的，如果這一次的計劃，不能殺死介子微，你會立即安排其他的辦法，把我送到介子微身邊，親手殺死他！”
“你確定要這樣做？”
楚綺握緊拳：“豐總，對於這個意外，我表示非常遺憾和疑惑，不知道您什麼時候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
“詳細的情況，我沒有辦法告訴你，因為我也不清楚。不過今天有一個人會到這裡來，他知道所有的情況，能不能從他的口中得到訊息，要看你的本事。”
“誰？”
豐子愷用手指在桌案上寫下了一個名字，笑的邪魅異常：“他不僅能告訴你確切的訊息，還能把你帶到介子微的身邊。”
楚綺停下來回走動的腳步，雙手抱在胸前靠在牆壁上看著豐子愷：“豐總不愧是惡魔的代言人，黑手黨中的精英，完美的計劃。完全把你自己撇清了出去，無論這一次後果是怎麼樣，都和豐總您，沒有半點的關係！”
“當然，所有的事情，本來就都和我沒有關係。”
“只是不知道這一次，豐總會給我什麼樣的建議，提供什麼樣的武器？”
豐子愷聳聳肩：“你想要什麼？總不會是定時炸彈吧？”
楚綺冷冷一笑：“我擔心豐總提供給我的武器，會出現問題，還是我自己去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