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當然沒有做完,他們閉嘴了。
這個子頃就像是一塊木頭,一朵棉花,怎麼排擠嘲諷他都沒有什麼反應。
昨日他頭上戴著的還是和他們一樣的白玉蘭簪子,今日一早卻戴了一支血玉梅花簪子,肯定是殿下賞賜的,男婢嫉妒的快發瘋。
“你是貼身伺候殿下的又如何?貼身伺候小半年了殿下都沒有碰你,殿下寧願在伶人屋裡聽曲兒都沒有叫你暖床。”
貼身伺候的男婢在大家族的院裡基本上都是要伺候主子的房事的。
他們都知道子頃並沒有伺候過殿下房事。
子頃不鹹不淡的看了他們一眼:“你也可去讓殿下把你招屋裡當貼身婢子,我又不攔著。”
“你!”
他在得意!
小白臉的雅君氣的臉都歪了。
“哼。”雅君一哼,轉身走人了。
子頃看著他的背影目光深沉。
一男婢匆匆進來了,通報:“殿下讓你去書房伺候筆墨。”
子頃眼底幽然,淨手之後就立刻去書房了。
輕輕推門進去,一進門就瞧見了散發端坐在書桌前看摺子的女子,女子五官俊美大氣,鼻樑很挺,睫毛很長,垂眸下向一把小扇子,紅唇輕抿。
“殿下的發怎麼散了?”子頃溫柔的聲音說道。
他聲線軟軟的,聽著就讓人有種保護欲。
南卿記得他才十七,十七的男子已經能出嫁了,嫁人早的現在都是一歲孩子的父親了。
“拿書的時候被邊上的架子扯掉了簪子。”南卿指了一下書桌邊上碎了的玉簪,簪子掉地上摔碎了。
“奴婢去給殿下拿新簪子過來。”
“不用,散著吧。”南卿推了一下墨條:“你過來研磨。”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