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奴低賤,這是血族根深蒂固的思想。
但是聆潵.穆爾柯卻沒辦法把低賤兩個字用在南南身上。
她是血奴,她身份是不高,但是她很乾淨,乾淨的讓人忍不住弄疼她。
聆潵.穆爾柯手指勾起她髮絲把玩著:“頭暈?南南,乖巧的血奴是不會撒謊的,撒謊可就不乖了,不乖會要受到嚴厲的懲罰的。”
南卿委屈的抱著他:“我沒有撒謊,真的頭暈,我在花園裡練習了一晚上走路,腳好酸,身上好累,剛剛上來的時候我跌倒了頭暈是她們血族抱我上來的。”
南卿真的有跌倒,但是單純就是走了一晚上腿軟。
女傭們害怕她磕傷最後抱她回來的。
聆潵.穆爾柯知道這小人魚單純的很沒有什麼心眼,他低頭看著她,南南的臉色的確有點不好,白的脆弱。
他這幾天都進食了她。
聆潵.穆爾柯伸手摸摸她面板,可是人魚本來就是冷血動物,她身上冷冰冰的也摸不出什麼。
頭暈應該是失血過多了。
那些圈養的人類都不能每日取血,更何況是她這麼脆弱的身子骨。
聆潵.穆爾柯有些煩悶,只有一個血奴的結果就是他都要過上吃不上飯的日子了嗎?
但也沒辦法,為了長久的美味,他如果不顧及她身體盡興了,傷到了她或者弄死了那麼……
聆潵.穆爾柯想到這個結果突然一陣心悸。
他抱起了她:“今天不進食。”
他把她放在了小床上:“頭暈就早點睡覺。”
南卿伸出手拉住了他衣袖:“我想去水裡睡覺可以嗎?我喜歡在水裡睡覺。”
小人魚在海里休息慣了,現在渾身乾巴巴的穿著衣服真的不習慣睡的也不安穩。
“南南,我已經放你休息了。”聆潵.穆爾柯淡淡說著,他扯出了自己的衣袖:“你回不去海里了,不需要睡水裡,多適應一下這種生活就好了。”
南卿愣住了,她把手放回了被窩裡:“哦……”
——
作者有話說:
我……我沒有懷孕哈,也沒有流產哈,咳咳,單身,單身的我寫著言情小說……哭唧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