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我九月醬的信譽很重要!」
「……所以我在額外加5萬現實人聯幣。」
「那什麼,等我稍後處理完手頭上的任務,我和你說一說具體是什麼情況。」
「錢已經到賬了。」財神駕到不鹹不澹的說。
「手頭上的任務我先放到一邊,這種小任務怎麼能比得上我和財神兄的關係呢?!」
接下來,九月醬巴拉巴拉的說了一下,這段時間她接取任務的相關經過。
……
「你的意思是,凱爾並不是傳統的法師施法者,而是術士和卷宗學者?」
財神駕到的表情有些訝異,畢竟從玩家的角度來說,職業和職業之間的區分是如此的明顯,不會以玩家的意志為轉移。
可在原住民身上顯然這樣的界限是可以被打破的,前提是你是天才。
此前已經有玩家知曉,凱爾其實掌握著很多的法術,可以說如果他們能夠不斷的接取來自於凱爾的任務,完全可以從他身上獲得大量的法術技能儲備。
但是關於神術這一方面,他們還真的是不怎麼了解。
「我只知道現在蘭開斯特的牧師其實是可以透過凱爾小哥那裡來轉職的,關於他掌握有神術的這些情況我還真的不怎麼了解,九月,幫大忙了!」….
財神駕到說的情真意切,這個東西對於他個人來說是沒有用的,但是對於那些俱樂部的成員來說,卻是一份無比重要的指南。
畢竟他們俱樂部的成員顯然是會有方向偏差的,不可能如同現在很多玩家一樣,直接一股腦的朝著某一個職業去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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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樂部是不一樣的,為了能夠保證整體成員的搭配均衡,總會有一些人員必須要去選擇那些不那麼受人歡迎的職業。
而這其中,像是牧師這樣需要長時間接受教會的「洗禮」,或者準確一點來說是叫「教導」,在百般磨練中學會如何對不同的神祇進行禱告。
這種感覺總讓他們想到那值得回味,但又無比痛苦的高中時代,尤其是文科生們對於這些事情深有體會。
當然,少部分的俱樂部玩家比普通玩家更悲催一些。
那些上了名牌大學,然後還能去打電競的俱樂部玩家,是真的少之又少。
其中絕大多數人的遭遇,是在那散不盡煙味的黑網咖中游蕩,感受著無法順利升學的痛苦與迷茫,甚至還可能因為那一絲渺茫的希望,只能選擇賭上一切當場梭哈。
在這種情況下,讓他們去從事一些他們以往並不那麼擅長
的事情,反而對於他們來說是無盡的痛苦和折磨。
可要不怎麼說俱樂部玩家就真是敬業呢?
哪怕是明知道這些事情並非自己擅長的,但為了能夠更好的在這一行混下去,他們依舊努力地去開拓那些沒有這麼多人選擇的職業。